子,辉特部估计又要扩张势力了!
“何以制之?何以制之啊?”他烦闷地喊出来,浑然忘了身边有人。
“兄长,您在说什么?什么‘何以制之’?”身边之人、他的三弟楚琥尔乌巴什奇怪地问。
“我是说苏勒坦那小子,大汗若活着,尚能压制于他,如今大汗不在了,谁还能压制辉特部?何以制之啊?”
楚琥尔乌巴什眼珠一转,“大汗死的蹊跷啊!说是遭马贼袭击身亡,普通的马贼哪有这实力?出事地点离辉特部的领地很近,莫不是这小子下的毒手?”
“唉!此事我也怀疑过,可惜没有证据”,巴图尔珲台吉叹了口气。
“无妨,兄长只需将怀疑告诉大汗长子达延鄂齐尔便可”,楚琥尔乌巴什想了想又说,“还可密告拉萨那小子娶了林丹汗的可敦、收留萨迦派沙尔巴呼图克图的消息”。
“唉!这些我都想过,只是和硕特部已经分裂,拉萨被四面包围、自顾不暇,估计都没什么用啊!”巴图尔珲台吉又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只有出一步奇招了”。
“哦,三弟有什么好主意请讲”,巴图尔珲台吉一脸期盼地盯着楚琥尔乌巴什,他知道这位三弟向来有勇有谋。
“兄长,您怎么忘了国师汗遣使去盛京的事?”
巴图尔珲台吉恍然大悟。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极被漠南蒙古诸部奉为“博格达·彻辰汗”,又称天聪汗,同年改女真族名为满洲,建国号“大清”。这一年,正巧国师汗准备进军青海,便施“远交近攻”之计,遣使至盛京贡马匹、方物,表示愿意归顺清朝。
“对啊!苏勒坦那小子收留察哈尔余部,还娶了林丹汗的可敦,这些可都犯了大清国的忌。我这就遣使向那皇太极密报此事,再贡珊瑚、白氆毯等物,必要时称臣也可。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哈哈哈!”巴图尔珲台吉爽朗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