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陌平不得不低头。
莫十九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算起来，整个‘审讯’过程，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个阮莞莞了。但她说归说骂归骂，但同时又在忌惮着什么。
连骂人都骂得不痛快，真是浪费她喷出去的那些口水了。
走到大厅，发现墨霏尘、全苍已站在那里了，他们身后还站着两位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墨霏尘所说的律师了。
她微笑着走了过去。
“嫂子！”全苍和那两名律师恭敬喊着。
墨霏尘的目光随着莫十九的靠近越发温柔。只见他大手一牵，“走吧，我们回去吧。”
“嗯。”
两人还没走出警署大门呢，却见陈陌平追了上来，“墨总，墨总！”
墨霏尘给全苍一个眼神，脚步却不曾停歇。
“陈处长，有什么事请和我谈，墨总和嫂子要休息了。”全苍和律师拦在前面，态度坚决。
气氛有些沉默。
陈陌平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这一趟算是彻底将墨霏尘得罪了。
墨霏尘连总督的意见都能左右，那他这个警署处长的位置也危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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