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苏烟受宠若惊的眨眼,在江景行的示意之下才点了点头,“好,谢谢爷爷。”
江老爷子心情明显越来越好了,要不是身体不允许,高低都得拿出珍藏的酒和大孙子喝两杯。
晚饭结束后,苏烟提出要给老爷子把脉,“吃饭的时候我看您时不时会咳嗽两声,我给您探探脉,等回头到了兰市给您配好药膳寄过来,每天吃一次,对您身体有好处。”
江老爷子惊讶极了,“你还会把脉和做药膳?”
苏烟这会已经在给他把脉了,江景行便回道:“阿烟会的东西杂,而且每样都很精进,西城的陶老夫人您知道吗?阿烟给她定制了药膳,她吃了几天身体的老毛病都好了。”
陶家在京市也算有头有脸。
江老爷子虽然不在位了,但是对京市的家族关系还是有所耳闻的,他不认识年轻一辈的,但像陶奶奶这个老辈分的是知道的。
他听说过陶老夫人身体极差,经常要进医院做检查,各种名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孙媳妇三两下就解决了?
这真的是一位18岁小姑娘的本事吗?
江老爷子不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