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再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过去。
接连两巴掌,把林淑清的脸都扇肿了。
林淑清再不敢叫,事已至此,再是蠢笨愚钝的人,也知道事漏了。
若不是事漏了,她现在就该在宫里,身边是二皇子。
她就不应该是在母亲院子的厢房中,不应该被父亲暴打,母亲却坐视不理。
所有的这一切都告诉她,是她与二皇子的女干情被发现了!
因为事漏,林淑清很是心虚,被接连打了两巴掌都不敢还手。
但她都已经这么卑微了,父亲还不罢休,还要继续来打她。
顾忌着肚子中的孩子,又想到,既然事漏父母也没第一时间要她的命,那这事儿就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既然有转圜的余地,她自然要拿住话语权。
林淑清突然就不怕了,挺着丝毫不显怀的肚子,往长安候的巴掌上凑,“你打啊,往这里打。这里还有个孽种,你干脆连他一道打死算了!”
长安候再是没想到,他千娇万宠养大的姑娘,他们长安候府的嫡出的千金,剥去一层光鲜的内衣,露出来的内里,竟是这样一幅无耻无赖无下限的肮脏模样。
他一时间真是被气的浑身颤抖,嘴都快歪了。
林淑清见状,却只觉得痛快。
“我之前就说不要嫁给陈宴洲。我说我要嫁给皇孙王子,做皇妃王妃,今生做人上人。是你们不答应!是你们非要说,我没了清白,陈宴洲又愿意负责,硬是让我嫁过去。现在走到这步田地,你们如意了?”
长安候气的头顶冒烟,长安候夫人冷眼看着歇斯底里的女儿,眸中暗沉,宛若有风暴凝聚。
林淑清还在发疯,说她的憋屈,说她的报复,说她等这一日等很久很久了。
她歇斯底里的发泄着,直至浑身力尽,才颓丧的倒在被褥里。
长安候夫人没再说什么,只扯着长安候,夫妻俩一道出了这道门,留着林淑清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