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有时候家人和亲属化不上等号。
在他们的观念里,没有家,无人在意,无人爱护,无人心疼的狼,最后只能独自死在戈壁上。
预言似的,带点异国古怪的神秘主义色彩。
孟曜并不笃信这一套。
他生在京市,可徐姿仪和徐槐庭都是在西西里,由孟曜那个西西里之花的外婆带大的。
他们身上就是有那么点难以理解的信条和执着。
提及徐启庭,提起孙家人,徐槐庭脸上看不出多少波澜,随意点点头,对孟曜道:“进里面来说吧。”
孟曜正要抬脚,就听徐槐庭对陈秘书道:“那边楼梯扶手也包一下。”
陈秘书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漏了一处,应了声,再抬头,两人身影都消失了。
……
下午四点半登船,六点出航,晚宴时间在八点。
叶满和池珏的房间在最上层,放下东西,便有船员来敲门说要带他们到处逛逛。
池珏早就对这样的活动不新鲜了,要是他自己,估计来都不会来,更没什么好逛的。
他主要是为了盯着点叶满,顺便给他做做讲解。
叶满拿着盲杖,踩了踩脚下凹凸不平的盲道,惊喜看向池珏:“船上还有盲道!”
池珏应了声,帮他捋了捋登船时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慢点走,别摔着。”
叶满练习走盲道的次数不多,自己有时候踩不准,所以要走得慢些,小心些,去仔细分辨脚下的路,才能知道前面有什么。
近来眼睛又模糊了一些,前阵子还能影影绰绰看见物体轮廓,现在连物体轮廓都不清楚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