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苏家人
知道李章儒以前是师范学院老师,可以去学校打听,但是顶多知道李志远是工人,具体是哪个厂子就打听不到了,再说这么大的省城,这么多的厂子,他们上哪儿找李志远去,更不用说能打听到李志远住哪儿了。
苏棠不可能让刚开业没几天的宝祥居关门,但是苏诚可以出去躲一躲。
苏诚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想留在家里,我想保护我姐。”
从小到大,苏棠没少被蔡银花和几个伯娘婶娘打骂,让他自己躲出去,把苏棠一个人留下,他实在不放心。
苏棠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就你这小样的,还没我个儿高呢,不知道谁保护谁。”她直接一锤定音,“一会儿我把你送文斌哥他们厂子去,这几天你就好好在舅舅家待着,不许乱跑,听到了吗?”
看苏诚还要说话,苏棠故意板起脸:“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苏诚只能闭上嘴,听话地点点头。
从小到大,他几乎是跟姐姐相依为命,在苏家人的虐待下,只有姐弟俩互相照顾,才能熬下来。
所以,不管姐姐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答应的。
苏棠虽然嘴上说得严厉,可是给苏诚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格外细心。
李志远他们白天都上班,李章儒怕他一个人在屋里闷,让他去自己的书架上找几本书带着看,想看什么就拿什么。
温礼香翻出一个灰色的首都牌帆布包,把苏诚的衣服叠好,还有各种日常用品,一起放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