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恶煞挥舞着扫帚的样子,苏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不管怎么说,姐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要不然蔡银花知道姐姐拿了这几十块钱,非得把姐姐打死不可。
走,必须走!
汽车一路翻山越岭,在傍晚时分抵达了县城。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赶火车了,苏棠下了汽车,就去找车站的工作人员打听哪里有旅馆。
得到的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火车站和汽车站相距不远,可是附近的几家招待所和旅馆几乎都是爆满,想住店要么排队,要么花高价。
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开旅馆的,连首都都有住店难的问题,更别提新台这个小县城了。
苏棠想了想,又问附近的浴池在哪儿。
工作人员给她指了路,苏棠道过谢,带着苏诚往那个方向走去。
她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还带着苏诚,不管露宿街头还是去找地下旅馆都不安全,还不如去住浴池。
很快她就找到了工作人员指给她的大众浴池,只是现在时间还早,浴池还在营业,要过夜只能晚上十点再过来。
出了浴池,天已经黑了,苏棠带着苏诚去隔壁面馆吃了碗面条,姐弟俩去了不远处的公园。
这个时代没有网络手机,老百姓的业余生活却十分丰富,公园里有人唱卡拉ok,有人下棋,有人锻炼身体,比白天还要热闹。
在苏诚的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县城,此刻的他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个劲东张西望,只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看的了。
凉亭旁边的空地上,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正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