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我知道自己实在不该......”她叹了口气,仰起脸:“我原本想,等过一段时日,真切没什么风声就离开京城的。”
“如今姑娘、哥儿都知道了,把我送到官府去吧......”
屋子里又一次陷入安静,林言的手指在桌子上无声息地点着。直过了很久,他才道:“你先回去做活吧,今天的事不要与任何人说。”
“哥儿!”文墨是第一个不赞同的,只是林言一摆手,他就安静了。
紫鹃和雪雁见黛玉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扶了素月起来,无事般把她送走。
文墨也出去了,屋子里真切只剩下黛玉和林言两个。
“你也猜到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
“姐姐这样说,看来咱们想到一处了。”林言轻笑,声音透着十足的冷色:“只是我倒是觉得,这一回的戏码是‘计多必有失’。”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林言很骄傲自己跟黛玉心有灵犀,快乐地张开手,等着黛玉把他牵住。
而黛玉也没叫他失望。
“人应当不是素月杀的,淮安王府再如何富庶,也不可能给每个下人分一盏玻璃灯——那样的假玻璃花灯脆得很,绝对砸不死人的。”
“你的意思是,是淮安王府——”
“倒也不好说,万一是素月又说了慌呢?”掌心的温度叫人安心,林言笑眯眯地牵地更紧,认真许诺。
“我不包庇谁,但也绝不会叫人踩着我们家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