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又笑着应下,只说‘旁的自有师长多惦记’。
双方打上许久的哑迷,愣是不好说林言到底听没听清他们话里的含义。
车厢在此时一顿,林言捏捏眉心,跟文墨道:“这是怎么了?”
“刚有人惊马,哥儿,没撞着您吧?”
“我没事。”林言撩开车帘向外看,却只看到一个纵马离去的背影。
“这是谁?”
“听旁边人议论,仿佛是淮安王世子。”
淮安王世子?
林言一怔,又去看那个方向。只是天地苍苍一片白茫,原本四散开的人群又恢复走动,小贩又开始沿街叫嚷。
“这是真‘潇洒’啊。”文墨在耳边小声嘀咕一句,叫林言看了一眼,立刻不说话了。
是潇洒吗?
林言想着向涛跟此人的不对付,又想着在这太上皇与今上正争锋的时机,淮安王世子确实是‘潇洒’的得很。
只是这样的人,却也在今上属意的范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