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虚名的白身做不了什么,若不能借着机会往前去,虚名只会成为桎梏。”林言把窦止哀的手放下去,眼睛里同样沉甸甸的。只是不同于窦止哀的郁气,那其中更多是思索后的决绝。
“我需要这么做,不论前路是什么。”他说:“我若停下或者回头——”
不能停下,不能回头,虎视眈眈的岂止一家,他并没有许多时间可以耽搁。
更何况这儿不止他一个。
他若被撕碎了,她只会骨头都不剩。
过去的事早就这样教他了。
窦止哀的两只手都垂在身侧,他就让两只手都垂着,肩膀被屋子里的沉默紧紧压住,头也仿佛折断了似的。折叠的光束被拆开,从容地洒在身上,可是他的心中却泛着异样的冷。
他见过这种眼睛,他很熟悉这种眼睛。
喉咙滚动一下,窦止哀扬起头,抬起手,手臂依旧颤颤,脸上却依旧是从前那边的嬉笑。
“你啊你,学这样聪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