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笑着,很腼腆的样子。
“是,舅舅,我们省得。”
考校是次要,贾政总想着震一震两个小的,叫他们知道自己当时的话是做了真,不许他们仗着长辈疼爱懈怠躲懒。林言这边没什么好说,倒是宝玉临来时作对子记下的几个句子派上用场,规规矩矩答着,叫父亲透露出些许满意来。
只是他脸上欢喜挂不住,很快便隐没到胡子后,再瞧不见。
自贾政书房出来,宝玉是一副绝处逢生的姿态,回去路上搂着林言肩膀,怏怏的,嘴上说:“这话还多亏你,言儿,等回头我那里的好玩意,你喜欢的都拿去!”
他是彻底没了玩闹的兴致,林言也急着回到姐姐身边。他看出宝玉心里还不快活,却不能说长辈的不是,只好道:“反正不用再去义塾里,咱们总有的时间玩。”
见对面露出些笑模样,林言心里一松,二人岔路分别,转眼林言便站到黛玉跟前。
书房里的事细细说了,黛玉也知道舅舅的严苛,对着弟弟,她便笑一笑,心里总是为难。
舅舅应当是没有坏心,可两个人总是架在一起比较,佛奴又是更得笑脸。日子久了,难免令旁人生出责怪。
黛玉仔细听着林言说话,心思走得很远
鸟鸣声断,瑟瑟风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