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出力的时候了。”“那殿下呢?爹爹之前已经答应殿下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危机已解,大明又能维持下去了。慈炤那孩子,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昨天宴会上,听陛下的意思,是不会放慈炤出去就藩了。你想想,上一个就藩的是瑞王,生生熬到了三十七岁才离京。不出意料的话,慈炤也会一直被困在京城。就凭他王府那一百侍卫,你觉得他还有机会吗?”“那爹爹会出卖殿下吗?”田弘遇听到这个问题,终于生气了:“什么叫出卖,你就这样说自己的父亲?殿下之前那些话,我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的顽话。让他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也不会再提了。”田婉玉闻言,终于彻底放下了幻想,果然两个女儿、四个外孙加在一起,都不如独子重要。“女儿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以后便再也不会叨扰父亲了。”“你问?”“女儿的娘亲到底如何得罪了父亲,为何始终不得父亲宠爱?”田弘遇沉默片刻,然后答道:“她在入府之前,跟过别的男人,她心里也只有那个男人。”田婉玉颤声问道:“那男人是谁?”田弘遇冷哼一声:“你刚刚已经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只会害了你的性命。皇贵妃,位同副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别不知好歹。这些天你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乖乖等待选秀开始。”说罢,田弘遇走了出去,只留田婉玉呆立原地。又过去半个多时辰,皇极殿前,朝臣已经来得七七八八,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借着剿灭流寇的大局全面好转之机,皇帝要重振朝纲、凝聚人心,准备再练新军,一鼓作气扫平闯逆与献逆。大部人都持无所谓的态度,而言官们则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反对选九嫔上。朱慈炤也来参加朝会了,没办法,皇帝亲自点名让来。于是乎,朱慈炤服斩衰、执桐杖,站在定王后面。一身重孝,鹤立鸡群。在场所有人,除了离得近的按规矩行个礼,没一个主动搭理这位汉王殿下的。朱慈炤也不以为意,又过了两刻钟,崇祯便带着太子从皇极殿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