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眼神如出一辙,如痴如慕如怜,他心头忽然闪过疑问,秦秋这丫头到底是怎么说的,为何青梧、碧霄二人的眼神如此……如此饱含情愫?
“大人,可要……”又是碧霄抢先开口。
“送些吃的去小书房,还有,把秦秋叫来,给我研墨。”刘从俭说完,不理会二人的眼神,径直往东行去。
“大人,婢子也会研墨的。”碧霄的声音带着祈求。
“不必,叫秦秋过来。”刘从俭头也不回地越过她。
秦秋从后罩房拐出来时,与青梧碰个正着,对方红着眼,瞪了她两眼,经过她身旁时,还不忘将手中帕子一甩,“哼”了一声,秦秋无奈地继续闷头前行,在跨进小书房时,又被碧霄如怨似泣地眼神从头到脚扫视了两遍。唉,这才第二日呢,秦秋心里叹道。
更奇怪的是,秦秋今日在默写账册时,明显感受到来自刺史大人探究的目光,这三人的眼神交织着在她脑中闪烁,可想而知,秦秋只能奋笔疾书,在半个时辰又一刻钟之后,如释重负地搁下笔,道:“大人,元贞九年的写好了。”
“唔,放那,退下吧。”刘从俭一面说一面向着书案走来。
秦秋忙行礼告退,就在她快走到门边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问:“今日可有人找你打听小书房的事?”
“只碧霄问了。”青梧确实没问,秦秋严谨地答道。
刘从俭挑眉,道:“你如何说的?”
“大人近来思念夫人,常忆与夫人在书房闲话,又念及婢子常在此间伺候夫人,故召婢子于此研墨,以奠故人。”
这么说来没甚毛病,刘从俭微微皱眉。
秦秋似乎明白对方在疑惑什么,忙补了一句:“碧霄应是被大人的深情感动。”
甚好,若是传到母亲与旁人那儿,他们应是更能相信他不愿续弦的真心,便能稳住二房。刘从俭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秦秋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