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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刚在纸上打出来版样儿,您没答应我就还没裁呢。」
「那就行,乾脆啊,咱也别西服,也别背带裤了,您啊,老老实实给我做个大氅吧,我自个儿披着就完了。」
刘永禄心说,大褂做不出来,改个英雄氅总行了吧,平时不管穿什麽衣服,披在外边都方便。
「瑞奇队长,您不会是看不起我的手艺吧。
别看我这双眼睛不行了,但要说在神教内,打造古遗物改良款的手艺,我敢说还没有谁能压过我呢。」
西塔神父还有点吃味儿,老脸一绷,不惦着服软。
「您想哪儿去了,大氅这东西它……它穿着威风啊!
回头我披上您给我做的大氅,别人一问,这东西哪儿来的,我哐哐哐一说,不也显得咱智慧神教能耐大嘛。」
刘永禄又捧了两句,西塔神父这面色这才又好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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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禄一看,今天我也别回去等了,再回去等又不知道西塔又给自己整出什麽么蛾子来,我盯着他做!
刘永禄在书房里喝着茶吃着点心,西塔在旁边裁剪,又将特殊的黄铜金属丝包边,最后用齿轮状的扣子当做纽扣固定好,这才做好了这件英雄大氅!
此时刘永禄和米莉唐就躲在大氅底下。
阿尔皮亚进来时,俩人就披着大氅跟他捉迷藏,本来按照米莉唐的脾气,抽冷子给阿尔皮亚来一下就完事了。
但架不住刘永禄第一次体验这个古遗物,他瘾头大啊,悄悄地就把阿尔皮亚铺在地上的黑袍给抽走了。
「不原谅!?难道修道院的地下室是哪位圣徒的圣墓?」
阿尔皮亚直接念叨出来了!别看他现在光着膀子,但出了一身的白毛汗,环顾了一周,阿尔皮亚又回想起了油画里那些圣女传教布道的寓言典故。
刚才回话的是个男声,修道院和教堂下一般又都是高阶神职人员的安眠之地,难道圣徒的气息仍在,要不然我黑袍哪儿去了!?
这地下室里一定是有圣徒在!
阿尔皮亚在原地又踯躅了一会儿……
刚才他请求圣女宽恕的话也是陡遭变故,脱口而出,真让他现在重新皈依圣女……嘶……他盘算了一下,自己反覆无常,前倨后恭,恐怕圣女不能善罢甘休。
此时阿尔皮亚心态稍微也稳定下来了一些,乾脆,不管圣徒不圣徒的,自己先出去再说吧!
想到这阿尔皮亚闭上了眼睛,被囚禁在肉体内的灵魂仿佛一瞬间沉入深海,地下室昏暗的灯光,空气中飘浮的尘土,注视着自己的两尊雕像似乎都消失了。
他能感受到体内那蓬勃的生命力呼之欲出,本来匀称而苍白的左手手臂肌肉突然爆起!
鲜血顺着毛孔流淌下来,本来放在脚边的沉重石台轻在他手中轻飘飘就像是一个儿童玩具一般,轻易举过肩头。
阿尔皮亚右手依旧拎着那把短剑,探在身前开路。
「现在能让他老实躺在地上了吧?」
黑暗中米莉唐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直到此时她都觉得刘永禄是故意的,俩人躲在一个大氅下面,那必然挨得非常近啊。
手让刘永禄牵着,靠在对方怀里,即便身处阴冷的地下室,米莉唐依旧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整个人像只被蒸熟的虾子。
「行,差不多了,待会儿小虎他们也该回来了。」
刘永禄笑不滋儿的,他也是第一次披上这件大氅,就觉得外面的世界都变了颜色,挺有意思。
就在阿尔皮亚在地下室内兜圈子时,米莉唐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雕塑上撒了魔药。
随着米莉唐默念出的咒文,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突兀地在地下室内回荡,阿尔皮亚的目光突然变得畏惧而躲闪,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恐怖幻象,这便是米莉唐禁忌法术所产生的效果。
「得手了,赶紧把破毯子收回去吧。」
米莉唐红着脸赶紧蹦出来,而刘永禄却不为所动,歪着脑袋呆愣愣地望向地下室一角。
就在刚才他要抽走大氅时,馀光突然瞥到了墙角,在那里……刘永禄分明看见了一个留着长发的邋遢中年男人,正躲在墙角正探头探脑地望向自己。
那张面孔他绝对是见过的……有那麽点印象……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