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般的对视一眼，而后默默的返回染苒的身旁。
不知不觉间，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气息。
不过他们只是在远远的观望，并没有贸然靠近。
姜尘慢慢的送出胸口堵住的那口气，体表狰狞的血纹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见状，上官曦月收起长枪，迅速往姜尘身边靠去，似乎是打算上前搀扶。
姜族的血法激活之后可是要陷入一段时间虚弱期。
虚弱的程度要看身体被透支的程度。
像姜尘这般以祖境一重的修为爆发出堪比祖境巅峰的实力，上官曦月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能达到这般程度，姜尘受到的负面效果也绝对非比寻常，重伤乃至濒死都有可能！
待血纹彻底消失之后，姜尘的脸色瞬间苍白，却依旧站立。
上官曦月上前搀扶的动作微微一顿。
缓了一会后，姜尘径直转身，缓缓的朝不远处的宫殿行去，轻声道：
“走吧。”
看出姜尘是在硬撑的上官曦月默默的跟在姜尘的身旁，慢慢的走着。
中年男子微微有些呆愣的看着那坑中已经不见人形的人影，眼中闪过仇恨、懊悔、自责、无力……等多种情感揉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良久，这些情绪统统化为一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