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帮忙呢!”帮忙拔掉北门家!
“好。”墨惊澜点头,想了想又转头看了那少年一眼,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言和,还有,我已经十六岁了。”少年回答道,言下之意是,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十六岁?真没看出来!”墨惊澜打量了这少年几眼。
少年这一路过得实在艰辛,整张脸都是乌黑的,并着各种污垢,也看不出来本来相貌,唯独他的眼神还很清明。
“等会你去成衣铺买几套衣服,我先带他回客栈。”慕容浅幽提醒道。
“好。”
……
一夜过去。
慕容浅幽起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看见桌上摆放着叠好的干净衣物,想起来这似乎是墨惊澜昨夜给她买的,再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应该好好洗洗了。
一念至此,她便是让小二打了热水来。
累了几天,靠在浴桶里,她整个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回顾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又回忆起前世惨死的场景,顿时,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就好像那些蛊虫又爬进了身体里,从各个毛孔里钻进钻出。
她禁不住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浑身都颤抖着。
然后,她缓缓松开了双臂,极力的伸手将水扑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顿时水花四溅,落在了浴桶的周围。
她想让自己忘掉不好的记忆,可是,那铭心刻骨的痛,如何能忘记?
猛地,她看见了左手腕的红绳,她伸过去右手,抓了上去,企图将这根红绳拽下来。
“转运珠,时来运转,还是你戴着比较合适,你总是那么倒霉……”
她想起墨惊澜的话,不自觉的松开了右手,没有再想将这根红绳取下来了。
这根红绳就像是在提醒着她,她是慕容浅幽,她不再是上官素樱。
上官素樱的一切都结束了,再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包括凌浩然,也再也与她无关了。
她眼中的不安慢慢的隐匿了起来,轻轻吁出一口气,伸手拿过毛巾,缓缓的擦拭着身体,专心的沐浴。
等她从沐浴完毕之后,天已经大亮了。
她坐在屋中央的桌边,拿着干毛巾缓缓擦拭着自己的头发,目光有些凉,表情有些冷,整个人便是散发着一股清透的气息。
“咚咚——”
有人敲门。
“谁?”慕容浅幽面无表情,淡淡的问了一句。
想来,也只有墨惊澜这么一大早的来找她了。
“爷。”果然是墨惊澜。
她缓缓起身,放下毛巾,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闩。
门缓缓开了,墨惊澜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慕容浅幽随意的裹着一件衣服,锁骨处若隐若现,沾染水气长发散落下来,更添几丝迷人气息,再看她的脸……五官精致,肤若凝脂,哪里都透着美态。
“你怎么穿成这样?”墨惊澜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赶紧进屋,转身将门关上。
这个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太引人犯罪了!
慕容浅幽看他一眼,不予理睬,转身继续回到桌边坐下,拿起毛巾继续擦拭头发。
“大清早的找我干嘛?”慕容浅幽淡淡看他一眼,问道。
“君殇都过来了,在大厅等着呢!”墨惊澜解释道。
“让他等着吧!”慕容浅幽平淡的说道。
墨惊澜看她动作实在太慢,无奈的绕到她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拭长发。
墨惊澜瞧见她的后背都被长发映湿了一大块,湿衣服贴着肌肤,若隐若现的模样实在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墨惊澜别过脸,专心给她擦拭长发,忍不住说道:“你动作就不能快点?照你这样慢慢折腾你的头发,肯定得着凉。”
“嗯。”以前都有丫鬟帮忙,她哪用得着自己动手?
“你能长到这个岁数,真的是奇迹!”墨惊澜又是忍不住吐槽。
“你哪那么多话?”慕容浅幽不悦的蹙眉。
“你以为爷想啊!”墨惊澜忿忿不平,“要不是只有你才能解开地灵花的秘密,爷才不管你的死活呢!没有地灵花,爷回不了家……谁稀罕呆在这么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简直没法活!”
“一般,自称‘爷’的人都特别的霸气,你再对比下你自己,你能跟霸气扯上半点关系吗?所以,你能不能别自称‘爷’了?听起来,特别的傻!”慕容浅幽无视了他话里其他的意思,只是挑了挑眉,打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