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唯一还算多的是,大伙儿身上挂着的那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针孔摄像机。
听了胡凯旋这一席话,那考古学家苦笑两声:
“临了临了,咱好歹解开了这时代的个把谜题,让历史的真貌重现天日,这一遭……也算值了,闭眼也能安心。”
周围静悄悄的,没人言语。
有人心心念念想挖到宝,是挖到了,可有啥用?
拿着宝,命没了,带不走半分。
黎地和那历史小说家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地上起不来了。
绝望、饥饿、冷得打颤、累得要散架,这份罪受得人心志全无。
拳击冠军和体操奥运冠军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但这时候也失去了继续拼搏的希望。
剩下的几位教授、学者,脸上神情呆板,思维仿佛已经停滞。
特别是那位考古学家,他深深叹了口气,随后目光转向胡凯旋:
“我都这把岁数了,死了也就算了……只是胡凯旋先生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能耐。”
“凭你自己,本可以完全离开这地方,未来一片光明,结果却被我们拖累在这里。”
这话正中直播间观众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