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提前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孟辞盈来了之后,被许昀然浅浅的跟大家介绍了一下之后,就傻站在这儿的角落,许昀然忙着招呼客人,也没机会搭理她。
现场人太多了,几乎连坐的位置都找不到。
姚慧这种舞蹈生比孟辞盈开朗多了,早就去到处结交朋友了,留她一人落单。
“你是不是许昀然的表妹?”梨梨也听说了今天许昀然的朋友里来了两个异类女生,不是玩咖,是好学生,在北高上重点班。
其中一个还是年级第一,明年高考结束,椿城的高考状元大概率就是她。
“嗯。”孟辞盈点头应。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不开心?”梨梨嘴角一直挂笑。
孟辞盈想不明白怎么她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以后,还能够笑得如此风情万种。她被靳景和渣了,还去了医院,她竟然还可以这么笑。
靳景和是不是身上有蛊,能让女人们都为他无条件的发癫发痴。
“不是,我袜子有点厚,这里暖气太足了。”孟辞盈说出一个很合理的让她不适的理由。
“是吗?”梨梨看了看女生的腿,辨出她的打底袜子是加绒款。
梨梨笑了,果然是个乖乖女,谁上酒吧来参局穿个打底的加绒袜,跟男人玩亲热的时候,男人怎么撕啊。
使劲撕也撕不开,那不是很败坏兴致吗。
“我有薄的没穿过的,你要穿吗?”梨梨这个老板娘看来是很懂如何照顾客人来她家酒吧消费的心情的,跟孟辞盈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不用。”孟辞盈回答,“反正我马上也就要走了。”
此话一完,包厢的门开了。
有人带着一张毫无情绪的俊酷脸走进来。
那人肩线宽阔,腰身紧窄,四肢修长,不做什么,也不说什么,光是迈腿走路就有一股强大的气场。
一张骨相优越的面孔被包厢里的灯影照得迷幻,顺带把他这个人的蛊惑氛围感也拉满起来。
长薄唇咬住烟,往屋子里一走,在场所有人都朝他投去目光。
“哟,景爷,是我们景爷来了!”
“哇噻!许昀然,我们景爷对你可真好。你生日他就出现了。”
“这是哪里的风把我们景爷吹来了,不是说景爷出国去读书了吗?”
“景爷,快来坐,自从你走了,城里这些局啊,聚会啊,真的巨没意思。”
“那是,没有我们景爷的局能叫局吗?”
一屋的人都在兴奋迎接靳景和。
谁都没想到这个晚上,他会出现。
他这学期在北池没上多久,就去国外了,听说他家里想要安排他上国外的大学,大约是想管管他。因为他在椿城太浪了,每天浪得压根儿不想参加高考。
他之前还因为一些事留过一级,成绩也没好起来。估计是没救了。
不过对于靳景和这样的人来说,成绩是完全次要的。
就算他考不上好大学,他家里也有巨多的财产跟权力等着给他继承。
他每天就负责浪天浪地就行了。
被众星捧月的引到正中,靳景和神色淡淡,摘了烟,轻轻掸了掸烟灰,侧眸朝梨梨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梨梨身边站的人是,孟辞盈。
梨梨见靳景和来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上前去跟他笑了笑,问他想喝什么,她去给他拿。
靳景和眼神冷淡的瞧了瞧餐台跟茶几上摆的东西,没做特别要求。
梨梨踩着高跟鞋走了,过了一会儿,给他送了杯鸡尾酒来,颜色很特别,跟先前酒吧里摆的都不一样。
那是靳景和在偏爱玫瑰享受的特权,小老板娘专门给他调制的鸡尾酒。
那酒名字就叫:偏爱。
靳景和接了酒,就瘫坐到沙发卡座里,兴致缺缺的小口抿着喝,似乎对那酒也不感兴趣。
他这人挺喜欢玩的,特别喜新厌旧,酒要喝不一样的,妞要搂不一样的。
所以,时间其实也没过多久,梨梨跟梨梨调的鸡尾酒都不能在他这儿受到重视了。
他漫不经心的喝着那杯酒,长薄唇绽开,贴着玻璃杯边沿,再度勉强轻抿那么一小口,然后紧紧的皱了皱眉。
包厢里包括许昀然在内的人都在问:“景爷,不是说你去美国念法律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大家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他,以他为中心说话,他却意兴阑珊,听都懒得听。
包厢有一扇落地窗,微微拉开,玫瑰色的轻纱窗帘被风吹动,卷到就站在窗前的少女身上。
她穿了白裙子,皮肤也很白,那玫瑰色纱帘吹拂到她身上,像是在雪白的皮肤上点了朱砂,有了很多的撩拨人的味道。
靳景和的眼神又往那处飘了一下。
姚慧这时候站到了孟辞盈身边,跟她咬耳朵:“你看,你看,靳景和来了,他才是这群人的老大。他一来,他们都得给他让位。”
孟辞盈答:“嗯。”
姚慧出去社交了一大圈,自以为搜集了重要情报,愈发兴奋的告诉孟辞盈:“刚听来一个惊天大八卦,玫瑰偏爱的小老板娘,姜梨初,之前跟过他。”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