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医馆的门缓缓打开,陈旧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
白常子身着一件青灰色长袍,步伐沉稳地走向诊堂,瞿到成跟白茯苓在身后,白茯苓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子,年纪看着比白茯苓略小一点,一身青色罗裙,绣着精致繁复的玫瑰花纹,眉如远黛,细长而弯曲,眉心贴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花钿,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俏皮,长得跟白茯苓很是相像,容貌不输白茯苓,白茯苓气质温柔细腻,此青衣女子身上更多的是娇媚。<!---->
白常子坐下,瞿到成白茯苓和那女子便各自忙各自的工作而去。白常子的脸上带着岁月沉淀后的宁静与睿智,眼神中透着关切与专注。刚一坐下,没多久,一声咳嗽声传来,一位患者走了进来。<!---->
一位老者在家里人的搀扶下,艰难地迈过门槛。他面容憔悴,咳嗽声不断,每一次喘息都是在与病痛做着无力的抗争。白常子轻轻招手,示意他们上前。白常子伸出干枯却有力的手,搭在老者的脉搏上,微微闭目,仔细地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时而皱眉,时而轻点着头。<!---->
这边白常子正诊着,门口又进来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孩子小脸通红,哭闹不止,妇人满脸焦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那位妇女在候诊区来回踱步,嘴里轻声地哄着孩子。瞿到成望见,瞿到成赶忙迎上去,递给妇人一杯温水,安慰道:“娘子莫急,我师父一会儿就来瞧。”,安排妇人坐下后,瞿到成马上赶到白常子。<!---->
诊堂里,白常子已经为老者开好方子。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流畅地书写着。药方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味药名都仿佛带着治愈的力量。写完后,白常子耐心地向老者的家人交代着煎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声音温和而清晰。<!---->
老者家人把药方递给药柜那边,那青衣女子拿起药方看了一眼,便立刻忙碌地穿梭起来。她熟练地识别着各种药材,手指在一格格的药柜间快速掠过,准确地抓取着所需的草药。白茯苓拿着小秤,仔细地称量着,眼睛紧紧盯着秤杆,生怕有一丝差错。称好的药材被一一放在纸上,然后有条不紊地包起来,用细绳扎好。<!---->
接着,白神医安排抱着孩子的妇人落座诊堂,孩子的哭闹声很大,震得人耳鼓生疼。那孩子因哭闹小脸涨得通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他躺在妇人怀里,手脚乱蹬,小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哭喊,额头上青筋暴起,很是痛苦。<!---->
白神医修长的手指搭在孩子纤细的手腕上,轻轻按压,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表情凝重而又自信。白神医又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孩子的胸口,聆听心肺的声音,呼吸均匀而沉稳,不受周围哭闹的干扰。<!---->
白神医的表情时而凝重,时而舒缓,他不慌不忙地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手法娴熟地消毒后,在孩子的穴位上轻轻刺入。随着银针的落下,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减弱,转为小声的抽噎。神医捻动银针,目光始终不离孩子。<!---->
片刻后,白神医直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白神医他拿起纸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流畅地书写着症状,服用量。写完后,白神医耐心地向那妇人交代着煎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声音亲切清晰。<!---->
随着太阳渐渐升高,医馆里愈发忙碌起来。有扭伤了脚的工匠,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疼得龇牙咧嘴。还有因头疼失眠而来的书生,面容疲惫,眼神中满是忧虑。<!---->
白神医长眉低垂,目光落在面前仔细看着的瞿到成瞿到成身上。<!---->
:“徒儿啊,学医之道,在于心细、手稳、智明。今日,为师便让你一试诊治之法。”言罢,白神医轻轻招手,一位患者被白常子引入室中。<!---->
瞿到成赶忙上前,先向病患作了一揖,眼神却透露出一丝紧张,这是他师父第一次让他亲自诊治。他学着白神医平日的模样,伸出手去搭病患的脉搏。手指刚触碰到病患手腕,那脉搏的跳动便似一阵乱鼓,他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额头上悄然冒出细密的汗珠。偷眼望向白神医,只见白常子面容沉静,眼神中带着鼓励与审视。<!---->
白神医目光缓缓扫过医馆内,盯着白茯苓跟那青衣女子的药台,沉声道:“茯苓,薇儿你们都过来,今天这位患者由你们的大师兄来诊治这位病患,你们都仔细瞧着,莫要错过任何细节。”<!---->
白茯苓跟白薇立刻走了过来,那青衣女子叫白薇,白常子次女,跟白茯苓一样,喜爱医学,便自幼跟随白常子学医。<!---->
白茯苓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瞿到成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关键之处,白薇则微微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