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
江寒笑道:“钟离大儒既然好饮酒,等改日我带上自己酿造的烈酒来孝敬您老人家,绝对比这汾酒还要烈!”
“哦?你还会酿酒?”钟离忧不禁好奇道。
“略懂一二!”
“好,老夫期待你给我带来烈酒!”钟离忧大笑。
几碗酒下肚,钟离忧也是变得逸兴遄飞,连连呼酒。
顾清秋酒量极佳,一点醉意也没有。
袁斌没有饮酒,站在旁边给三人倒酒。
待两坛酒倒完,钟离忧已喝得满脸红光,但眼睛却异常明亮,他盯着江寒道:“有酒无诗,岂能尽兴?小兄弟,再作诗一首如何?”
啊这……江寒道:“钟离大人吩咐,小子自无不允!请大人拟题。”
钟离忧笑道:“那便以酒为题!”
顾清秋和袁斌都看向江寒,眼光带着好奇。
尤其是顾清秋,他未曾见过江寒当场作诗,对于那些诗词始终抱有一定的质疑。
江寒微一沉吟,笑道:“有了!”
“袁斌,取笔!”钟离忧道。
“不用笔,随口吟来便可。”江寒笑道。
又是随口吟来?袁斌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