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作!江某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钟离忧顿时皱起了眉,就连江震声也不相信江寒能作出这首诗,此子竟藏得这么深,连他父亲也不知道?
“不知大儒是从何得到这首诗的?”江震声问道。
“那是一个十**岁的少年今早所作……先前的《长相思》,也是此人所作。”钟离忧道。
江震声摇头道:“那就更不可能是我那顽子所作了!若江寒作得出这种诗,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
待江震声离去后,茶室里,顾清秋沉吟了片刻又摇了摇头:“连他父亲也信誓旦旦说不可能是江寒所作……这就奇怪了。”
钟离忧道:“这小子,藏得够深的!连他父亲也不知道他有如此才华!”
顾清秋看了钟离忧一眼,说道:“此人与他父亲所说,实在是相差太大……若他只是不想逢迎权贵,也不必隐藏才华这么久。只需作几首诗词,展露下才华,也不会如今沦为众人的笑柄。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此子,老夫不收了。”
钟离忧皱了皱眉:“你这是还在怀疑江寒的真实才学?”
顾清秋道:“此子前后矛盾太大,不得不让人怀疑……”
“你若不收,我便收了?”钟离忧道。
“你收吧!”顾清秋淡淡道。
钟离忧看着他,道:“日后可不要后悔。”
闻言,顾清秋淡淡一笑,说道:“我顾清秋一生行事,风光月霁,何曾后悔过什么?更何况我门下也不缺区区一个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