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了,双手紧紧攥住严木生不让他走。
“现在我家柱子发高热命都快没了,就差二两银子治病了,我和孩子爹求了你们一路,你们就是不借,拿出半钱银子打发叫花子一样,大哥你是柱子的亲大伯,他身上流着你们严家的血,我和老三就他这一个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扑通”这时严老三也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严木生借钱给他儿子治病。
“是真没钱了,不是我不借,我要是有就直接拿出来了,给柱子看病,也不用你们还,遇上这种事,我做大伯的理应出点力,只是我这个月没接到活,实在是拿不出来钱。”严木颓败的垂着头,呜呜呜大哭起来。
这时医馆的药童走出来,“你们商量好没有,不能再拖了,孩子就快撑不住了。”
江一鸣在旁边听了个大概,严三叔的儿子柱子四天前发起了高热,刚开始是用乡下的土方子治了两天,高热反反复复,退了又烧,烧了又退。
到了第三天就退不下去了,一直高烧,这才慌不择路的送到镇上医馆来,治了一天,还是不见好,大夫说要针灸,再配上几种稀有药材才能治好。
价格挺高,需要五两银子,昨天已经花了二两,严三叔东借西借才凑到三两银子,还差二两,实在没办法了,就哭着闹着求严木生借这二两。
严木生做木活,一个月进项少时一两,多时二两,按理是能够拿出这点钱来的,然而他的钱全贴到江老八身上去了,他身上现在连跟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