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上。
这个手术之前医院做过,但是因为组织损坏严重,根本没办法滋生新细胞,伤口一直化脓腐烂,所以他们才拆了钢管想要截肢。
现在看到纪小念又这样做,他们觉得纪小念简直是在要靳董事长的命。
纪小念才不管他们的意见,一意孤行。
手术做好以后,她就用银针上药,扎在了伤口周围。
之后又开了几味中药粉末,交给靳西洲,让他亲自去取。
靳西洲取来药后,纪小念拿过药给伤口包扎好,取了银针,瞧见周围一圈人站着。
除了后面赶来的靳南沉,靳悄悄,靳东炀,还有医院的好几个医生教授都在。
她不客气地叮嘱:
“不许再给他吊任何营养液,注射任何药物,反正你们都不许再碰他。
他会在24小时后醒来,醒来后他可能会痛到无法忍受,你们也不许碰他,等他熬过48小时,新细胞开始滋生就好了。”
众人沉默半响,不懂的人一句话不敢说,只佩服纪小念,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能耐。
整个手术过程,还从容不迫,沉稳淡定。
这跟他们以前认识的那个纪小念,简直判若两人。
但是懂的医生们却摇头气道,“这不是胡闹吗,简直拿生命在开玩笑。”
“这要是都行,那还需要我们这些医学专家做什么。”
“她开的那几味药,虽说对伤口有效,但哪能比得过西药。”
纪小念有些听不下去了,冷眼看着他们,“你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让病人严重到截肢呢?”
“我记得我送他来医院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难道不是你们的无知造成的?”
几个年纪大点的教授,气愤的想教育纪小念时,靳西洲为了维护她,又出声道:
“你们既然没办法让我爸康复,就给我闭嘴,以后我爸的事,你们都不用管了,出去。”
教授们哪儿敢得罪靳家。
不管怎么说,他们医院最大的股东,还是靳家呢。
一行人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
靳南沉是学医的,他甚至是从国外学成归来,完全可以进医院坐诊了的。
可是当今天看到纪小念为父亲做的手术,如此简单潦草不说,用的那些中药,还极为普通。
他也不相信这样做父亲能好起来。
生怕纪小念是想报复他们,害父亲,他上前说:
“为了确保我爸是否能好,这些天你必须留在这里,不许离开半步。”
要是他们发现父亲不行了,也好第一时间拿下她,免得她跑。
纪小念看向靳南沉,冷嘲:
“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求我来呢?你们学的西医救不了你父亲,并不代表我们传承千年的中医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