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胎记,魏铮的身份就会暴露。
身份暴露带来的是魏铮无法承受的后果。
所以他勾唇一笑,整个人阴狠如从地狱里归来的罗刹恶鬼。而严如月陡然意识到了危险的逼近,这便节节后退,脸上带着仓促的笑意。
“夫君,我只是在瞧您的睡相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可这样的话语已然无法消除魏铮的疑心。
若是被严如月发现了他的秘密,非但魏铮与陆礼的计划会功亏一篑,远在燕州的女眷和孩儿们也会失去性命。
所以,魏铮不能放过严如月。
他从床榻里起身,步步紧逼着靠近了严如月,而后笑道:“我本来想多留你些日子的,毕竟你父亲于我而言还有些作用,可你这么敏锐地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就不能留你了。”
此时的严如月已听出了魏铮话里的肃杀之意。
她立时想出声呼喊丫鬟们进屋来救命,没想到她才出声,便被魏铮捂住了嘴巴。
魏铮与她紧贴在一处,本是亲密无间的举措,却让人无端地透出几分心冷来。
“不必喊了,你喊也不过是多让几个人陪你去死而已。”
他拿出了自己锋芒毕露的匕首,用那尖锐的一端逼近了严如月。
“你这般心狠手辣的女子,早就该死在我的刀剑之下了,如此,也算是为惨死的朱嬷嬷报仇了。”
说完这话,魏铮便冷着脸用匕首刺穿了严如月的胸膛。
霎那间,床榻的帘帐上被温热的鲜血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