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松是镇国公府的主心骨,他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镇国公府必定不复往日的荣耀。
尤其是严如月,她才瞧见了冯正,正想法子要在严松跟前提起成亲一事。
若严松了有了什么危险,她的婚事也要往后推延。
“月姐儿,不必担心。爹爹一切都好。”严松虚浮着一张脸,叹息一声后便打算让严如月回闺房歇息。
可严如月却不肯动作,一来是有些担心严松的身子,若没有亲耳听见府医的诊断,她总是不肯离去。
二来是今日冯正的态度甚得她的欢心,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此事说给严松听。
“爹爹。”是以严如月便扭捏着开口道“女儿有件事想单独与您说。”
严如月特地在“单独”二字上咬了重音,严松见状便遣退了小厮与仆妇们。
待四下无人后,他才抬起自己疲惫的眸子,温声询问严如月“乖女儿,你有什么事要说?”
严如月羞红了脸颊,愣了几息后才道“爹爹,女儿想嫁给冯正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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