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前丝毫不忌讳议论皇储之事的罪责,魏铮心里十分得意,只是面上丝毫不显。
为了让严松明白自己的重要性,魏铮便适时地开口道“世伯,侄儿还从西羊坊里听到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严松瞪大了眼眸问道。
魏铮不动声色地蹙起了剑眉,露出一副犹豫不安的模样。严松没了耐性,立时追问“有什么事不能大大方方地说的?”
他这才答话道“世伯,侄儿听说大皇子的身世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瞧着陛下如此爱重他,说不定大皇子是陛下的亲子。”
否则,崇明帝为何要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王爷的独子过继到自己名下?
要知晓皇室立储一事关于百年大计,当初崇明帝膝下无子、挑中了一个偏远宗氏家的独子后,满朝文武尽皆反对,百般劝说着崇明帝收回成命。
可崇明帝却不愿意,执意要将大皇子过继在自己名下。
“这怎么可能?我与大皇子的生父也有几分交情,他怎么可能是陛下的血脉?”严松立时推翻了魏铮的猜测,若真如魏铮所说一般,二皇子几乎是必死无疑。
他自然不愿意相信。
谁知立在他眼前的魏铮却轻笑着说出了严松最害怕的话语。
“可侄儿听说那位王爷的妻子曾是京城第一美人,当时还是王爷的崇明帝则拜倒在王妃的石榴裙下,兴许是陛下登上帝位后依旧对王妃念念不忘……”
严松立时低喝一声打断了魏铮的猜测,他整个人止不住地发起抖来,脸色立时灰败不堪。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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