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内在外都是一副有头有脸的模样。
周氏却是不给她这个面子。
她只冷厉又决绝地打断了金嬷嬷的话语,甚至指着她鼻子骂道:“我与公主说话,你这个下贱命的奴才多什么嘴?”
疾言厉色地斥责让金嬷嬷失了脸面。
金阳公主更是蹙起眉头开口呵斥她道:“本宫劝亲家母收起些在别人家当家做主的脾性,若是再对金嬷嬷大呼小叫的,本宫可不会对你客气。”
饱受疼爱的皇家长公主与周氏这样的世家冢妇全然不同,到底是多了些与生俱来的强盛气势。
她这一发怒,顿时吓懵了周氏。
只是周氏心里的火气也难以言喻,只要一想到魏铮竟有胆子来休弃严如月,便恨不得在魏国公府撒泼打滚一番。
金阳公主瞧见了她的怒火,只说:“休弃一事本宫并不知晓,我劝亲家母也省省心吧,他们这些孩子一天一个念头,昨儿个还好的像蜜里调油一样,今日就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也不听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话,咱们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话音甫落,周氏的脸色立时惨白无比。
她哪里听不明白金阳公主的话里的敷衍意味。
可正是因为金阳公主的敷衍才会加剧她心里的怒火。
凭什么魏国公府的人要如此欺负她的月姐儿?
休弃?难道就因为月姐儿进门四年无所出,魏铮便要无情无义地抛弃她?
这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买卖。
“我也是个爽利人,不怕公主笑我,咱们镇国公府在京城里也算有权有势,实在是不必在你们魏国公府一根树上吊死。”
话音甫落,周氏就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道:“休弃一事想也不要想,要么就白纸盒子地和离。”
周氏认定自己已是退却了一大步,金阳公主若合心意,便得踏上她递过去的台阶才是。
没想到金阳公主却冷声道:“用黑火油纵火杀人,便是闹到刑部和金銮殿前,也是我们魏国公府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