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
她冷笑一声,忽而从紫檀木太师椅里起了身,只说“这地方既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便先回去了。”
说着,她甚至都不曾给金阳公主行礼辞去,也不去瞧魏铮的脸色,这便扭着纤细的水蛇腰离开了花厅。
没人去计较严如月的失礼。
她就如在战场上落败的鸡雀一般,旁人能给予她的只有怜悯而已。
严如月的失态并未在花厅里掀起什么风浪。
她一走,朱嬷嬷反而还愈发得意地逗弄起了怀里的青姐儿。
只是转眼便到了青姐儿该午歇的时刻。
她也趴伏在朱嬷嬷的肩头,眼皮一闭一阖,瞧着是要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宁兰见花厅里如此吵嚷,生怕女儿午歇不好,便与朱嬷嬷一同抱着女儿回了如兰阁。
前前后后有三个奶娘照顾着青姐儿,如兰阁里还有不少丫鬟仆妇守着宁兰。
朱嬷嬷的意思是,宁兰难得在京城的贵妇跟前露个脸,金阳公主又因为心含愧疚的缘故愿意给宁兰做脸。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家奶奶自该好好珍惜才是。
“奶奶放心,有奶娘们守着青姐儿,嬷嬷我也不出去,您就放心去前院与世子爷待客就是了。”
朱嬷嬷难得露出几分强硬,推搡着宁兰,让她去前头多露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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