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当下便趁着朱嬷嬷去外间迎送她的空隙,低声与她说“公主发了好大的火,还让严如月管好自己院落的婆子,又罚了她的份例,还不许她随意踏出清月阁半步。”
至于如兰阁这边,金阳公主则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一没有厉声斥责宁兰,也没有罚俸禄。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已是可以彰显金阳公主心中的态度。
严如月虽默不作声地收下了这处罚,心里的恨意却如春日里的柳絮般蹁跹不断。
唐嬷嬷知晓自家夫人的脾性,眼瞧着严如月受了这等奇耻大辱,既是没有一下子爆发出来,便说明还有后手。
原先唐嬷嬷还想再劝一劝自家夫人。
青姐儿毕竟是个尚不知事的孩子,大人间的争端实在不必牵扯到孩童。
只可惜金阳公主横插一脚,让严如月品尝了这等奇耻大辱。
唐嬷嬷知晓她已不必再劝。
哪怕付出一切、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严如月也一定要使手段要了青姐儿的性命。
于是,唐嬷嬷便悄悄地写了封信给周氏,与她提起了此事。
本以为周氏好歹能遏制一番严如月如此冲动的行为。
不想周氏那儿却是没有传来半点消息。
唐嬷嬷这才死了心,只叹道“我这一条命本就是镇国公府和夫人给的,罢了,且痛快地还回去就是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