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纳了个平妻,那平妻生下了个哥儿,他死活瞒着咱们,我收到消息的时候,那哥儿已有八岁了。”
也不知魏国公魏忠是使出了怎么样的手段,才将那私生子的存在瞒得严严实实。
金阳公主心生愤懑,使不出力去将千里之外的私生子弄死,也无法阻止魏铮想纳平妻一事。
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守好京城这座宅院这一件事了。
这一刻的金阳公主,毫不遮掩地向魏铮暴露着自己的怯弱。
而魏铮也不可自抑地心疼起了自己的母亲。
旁人不知晓魏国公府的家务事,可魏铮却是一清二楚。
他明白母亲的委屈,明白母亲的骄傲,更明白父亲与母亲之间存在的问题。
眼下魏国公府处境艰难。
金阳公主心里的难处无人可倾诉。
魏铮若是足够孝顺,便断断不能在此时违了她的意。
可若要遵循孝道,就不得不要辜负了宁兰。
这对魏铮而言,也无异于一场酷刑。
就在魏铮踟蹰着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一直躲在内寝里的宁兰终于缓缓地走了出来。
她睁着眼眸,向金阳公主行了礼后,只说“夫人怀疑妾身也是应该的,家和万事兴,爷心里定然是十分敬爱着夫人,气恼之下,才会说出这样的糊涂话来。”
她三言两语,就一笔带过了魏铮要与严如月和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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