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如兰阁里便灯火通明。
府医拿着那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只道:“这里头应是放着几味草药。”
只是这几味草药有没有毒,一时间府医也论断不了。
魏铮听后面色沉沉,只恨不得即刻去清月阁寻严如月算账。
宁兰却拦住了他,并道:“爷不要太冲动,如今我们还没有证据,贸然前去不过给了夫人辩解的机会。”
当然,宁兰心里也认定了严如月在玉佩里下了毒。
她处心积虑地想要谋害青姐儿,既舍得用和田玉这样珍贵的玉器来掩盖自己的目的,期间必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用意。
宁兰恨她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即刻就绞杀了严如月才是。
只是她不能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贸然行动。
为此,宁兰便不得不蛰伏一番。
魏铮本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盈润在心口不上不下地难以纾解。
宁兰一声声的温柔劝导给了魏铮松懈心绪的理由。
他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道:“算了,明日再去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