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同往外走去。
两人如影随形般地穿梭在知县府内,丝毫不去管旁人的目光。
魏铮更是觉得知县府内处处都十分陌生,按照云锦的说话,他们从京城赶来江南后一直住在知县府内。
可他为何对这知县府如此陌生?
魏铮心里存了太多疑惑,一时半会儿又寻不到理由,便只能跟在云锦身后往外书房走去。
身处外书房的况味听闻魏铮与云锦来访后,立时让唐氏去小厨房里备些酒水。
自魏铮遇险,他已是许久不曾与他商谈过公事。
想来是唐氏的话语奏了效,云锦不再一意孤行,好歹劝说了魏铮一番。
只要魏铮还愿意把心思用在余杭镇的民生百计上,况味才不在意魏铮身旁陪着的人是云锦还是宁兰。
只要魏铮肯愿意为余杭镇的百姓们做实事,况味便肯称他一声“魏兄”。
“魏兄来了,有请。”
况味对魏铮的态度称得上是十分恭敬。
云锦识趣地退到了外间,给了魏铮与况味独处聊天的机会。
魏铮在况味跟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一径往团凳上一坐,只道:“况弟,我有件要紧的事要问你。”
况味一愣,而后道:“魏兄但说无妨。”
魏铮忖度了一番用词,而后道:“我想问你,从前我与云锦当真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