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作罢,魏铮已然气喘吁吁,他松开了对宁兰的桎梏,忙道:“我们该睡觉了。”
宁兰偏着头吻上了他的脖颈,瞧着是不满足于这简简单单一个亲吻的意思。
这时,魏铮才算是明白了宁兰的意思。
“你想要了?”魏铮蹙起剑眉,心里既是欢喜,又有几分担忧。
宁兰这一胎才满三个月而已,大夫每隔三日来给她把平安脉,只说宁兰的身子要小心翼翼地将养着。
他可不敢在这要紧的时刻伤了宁兰和肚子里的孩子。
**而已,他魏铮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忍不住。
“我没关系。”魏铮朝宁兰笑笑,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脖颈。
宁兰那双秋水似的明眸里涌动着几分曜目的光亮。
魏铮也是一愣,宁兰的那双柔荑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魏铮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宁兰,仿佛是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而宁兰的动作愈发大胆,伸出手触碰到了魏铮的命脉。
魏铮顿了顿,刹那间不敢置信地问道:“兰兰,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