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辈子也无法逾越这个鸿沟,无论是在京城还是江南,我都只是妾室。”
这样的丧气话让魏铮蹙起了剑眉,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声打断宁兰的话语。
宁兰便幽怨地说道:“妾身的心就在爷对妾身的放纵里一日日被养大了,终有一日,妾身存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才是害人害己。”
话说的这般严重,已是能显露出宁兰对魏铮的爱重与珍惜来。
魏铮听后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还生出了浓浓的怜惜之心。
他握紧了宁兰的手,在情意澎湃的时候对她许下了承诺。
魏铮说:“夫人二字不是我油嘴滑舌拿来哄骗你的,我是真的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夫人。”
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承诺不够庄重,便再度重复道:“我早晚是要与严如月和离的,一旦和离,我就会把你扶正。这话不是虚言,是我心之所向,兰兰,你可愿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