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糕点。”她怯怯弱弱地讲手边的糕点递给了周氏。
不曾想周氏却连正眼都不瞧那糕点一眼,只摆了摆手道:“走开些,别扰了你长姐的清净。”
珍姐儿被周氏当着一种仆从的面斥责了一番,心里的酸楚化为了深切的悲哀。
不多时,外院的仆妇们进后院来报,说是魏铮来了镇国公府。
严如月从一片湿润的泪意中抬起了头,杏眸里染上了点点希冀。
周氏见了她这副模样,心里只觉得万分慨然,只道:“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一听见魏铮,就丢了魂。”
严如月却是充耳不闻,刹那间问道:“母亲,夫君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周氏摇摇头,因不想在盛怒的时候责问严如月,便只能去外间吹风散气。
不想她才走到廊道上,却听见了一阵女子哭哭啼啼的嗓音。
“二奶奶,太太只是为了大姑奶奶的事太过烦躁,才会这般训斥您,您可别往心里去。”
“我又不是奴才,她凭什么这么颐指气使的?”珍姐儿哭哭啼啼地说道。
瞧着是珍姐儿身旁的奴仆在婉言安慰她。
周氏听后心口却是升起了一阵无名之火。
她循着声走去了耳房,沉声呵斥道:“好你个魏国公府的小姐,嫁了人后竟还有胆魄说婆母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