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师椅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刹那间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神智。
她只是流着泪仰着身子去攥紧了魏铮的衣袖,并哭求着道:“爷,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娶进门的正妻,说好了要照顾妾身一辈子,为何这般狠辣无情。”
她哭泣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与颤栗,如同一朵枯萎的花朵一般失去了光泽。
可魏铮却是不为所动,只冷清冷心地说:“我如今只是让你回魏国公府,没有提和离一事,可你若是再哭求我,那便和离就是了。”
“和离”二字如此轻飘飘地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将严如月的心伤的没了喘息的余地。
她从腰间拿出了那一块鸳鸯白玉环佩,只流着泪说:“爷忘记新婚之夜与妾身说过的话了吗?”
那时的魏铮意气风发,待严如月更是温柔小意。
他曾在那一对彻夜燃放的龙凤花烛前许下过誓言,说要珍爱守护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