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寮房里。
可朱嬷嬷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听得此话后便将心揣回了肚子里,不一时她就走进里屋去与宁兰说了此事。
宁兰与娇兰的接触不多,料想着一个养兰娘也不会出去惹是生非,便道:“许是她摔在了哪一处,她好歹也是我院子里的人,嬷嬷拿些药膏去给她吧。”
“奴婢觉得不像。”朱嬷嬷轻声道:“经历了芳箬一事,姨娘还是小心些,提她进来问一问吧。”
“就依嬷嬷的。”
不多时,额头上伤处草草处理过的娇兰便被朱嬷嬷领进了正屋。
宁兰坐于上首,低头瞥了眼下首的娇兰“这伤是怎么弄的?”
娇兰跪在下首,心里是万般地慌乱无措。
她也不是蠢人,若是贸然地说出自己在内花园里被魏铮砸成了这般模样,必然会被发现端倪。
可若是不说,宁兰去调查一番的话也容易露馅,说不准连养兰这桩好差事都丢了,她得想个自圆其说的法子才是。
情急之下,娇兰便朝宁兰磕了个头,只道:“奴婢在内花园里遇上了世子爷……世子爷似是喝多了酒,把奴婢当成了姨娘……奴婢宁死不从,才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