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死了不成?”
金阳公主正要开口缓和剑拔弩张的氛围时,魏铮却抬起那双冷冰冰的眸,望着周氏问:“死的并不是镇国公府里的人,而是英平王府的妾室。”
周氏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时候,魏铮又冷声道:“还是母子俱亡,当真可怜。”
前厅内外还有不少宾客在,周氏也不敢再放任着魏铮说下去,生怕会有损自己女儿的名声。
所以,她止住了话头,没有再与魏铮争执下去。
这场纳妾礼也算是和和美美地办了下来。
夜里,魏铮在外书房里忙碌了一番,听闻是刑部出了件极为棘手的大案。
宁兰不懂朝政之事,只是今日也忙碌了一整日,人也显得有几分疲惫。
朱嬷嬷一边替宁兰按摩肩颈,一边与有荣焉地笑道:“今日在前厅,世子爷这般为姨娘撑腰,可见姨娘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要过了。”
宁兰盯着铜镜里姣美的容颜,只扯了扯嘴角道:“嬷嬷别太看得起我了。”
朱嬷嬷一顿,拿着篦子的手一僵。
宁兰笑着回身望向她,只道:“嬷嬷,世子爷这么抬举我,不过是为了下夫人和镇国公夫人的脸面而已。”
她从不妄自菲薄,也不会高看了自己。
或许魏铮有几分对她的喜爱。
但她不愿相信。
无论魏铮与严如月之间能否重修旧好,她都会尽力做好自己妾室的本分。
好好服侍着魏铮,不择手段地给严如月添堵,让她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