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青葱般的柔荑覆上了他的肩膀。
她为人揉捏肩膀的手艺是从人牙子那里学来的。
轻捏着肩颈的力道轻柔又有几分令人舒适的沉甸之意。
魏铮没有拒绝宁兰的触碰,被怒意催化得坚硬无比的肩膀随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柔动作,也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正当他神思松懈之时,宁兰如莺似啼的嗓音已飘入了他的耳畔。
“爷这般英武俊朗的人物,定然不会因为几句流言蜚语而伤心难过,妾身想,多半是爷亲近之人以此为刃,伤了爷的心。”
宁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魏铮。
魏铮神色未动,听得宁兰的话语,只自嘲般地一笑道:“你很聪明。”
随着一揉一捏的动作,女子身上淡雅沁人的芳香也飘入了魏铮的鼻间。
今夜失意的他倏地又忆起了母亲的劝语。
他知晓母亲日盼夜盼着他能早日有个子嗣。
魏铮抬起伸长的玉指,覆住了宁兰的柔荑。
他轻捏了一捏,回身抬首朝她一笑:“安歇吧。”
这仿佛是魏铮头一次以如此露骨的眸色打量着宁兰。
宁兰心里的猜测作了实,她既猜到了今夜魏铮与严如月起了争执,那便愈发要在魏铮心伤烦闷之时做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她坚信铁杵磨成针、滴水石穿这两句话,也相信终有一日她能打动魏铮,真正地走入他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