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兰主仆,终是想起了梅园里烧的汹涌的那场大火。
魏铮便道:“都起来吧。”
朱嬷嬷这才搀扶起了宁兰。
魏铮与她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番,心里有些不自在,便对朱嬷嬷说:“苏园里若有什么缺的,尽管去找无名。”
朱嬷嬷听出了他这话里的歉疚之意,本是想趁热打铁,央求着魏铮来苏园过一夜。
毕竟自从姑娘搬去苏园之后,世子爷便没有来瞧过她。
不曾想朱嬷嬷的话语还没出口之际,宁兰已朝着魏铮福了福身道:“妾身没有什么缺的,多谢爷关心。”
魏铮愈发难堪,怔在原地愣了半晌,才以“外间宾客众多”为由离开了耳房。
宁兰也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只乖顺地将他送去了耳房。
魏铮走后,朱嬷嬷恨铁不成钢地问:“姑娘,方才世子爷心里满是对您的愧怍,您怎么不趁热打铁,让他夜里来苏园瞧一瞧您呢?”
宁兰却淡淡一笑,如莺似啼的嗓音里染着几分惬意:“嬷嬷放心,今夜世子爷会来苏园瞧我的。”
她不信魏铮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信金阳公主会对严如月去告状的事袖手旁观。
宁兰也明白金阳公主并非真心实意地喜欢她,不过是拿她做筏子,压一压严如月的气焰而已。
她们婆媳斗法,她从中渔翁得利,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