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年炎热的地带,宛如黄土般沟壑纵横的大地,这里是沃塞尔炎流之地,在地面上的沟壑中流淌着的是一条条炎浆之河,一直流向远方。从炎流之地的上空俯瞰而下,这些蜿蜒的炎浆河宛如猩红的血脉一般遍布在大地皮肤之上。
远方不远处耸立着一座褐红色城墙的巨大城堡,庄严而雄伟,宛如一只巨龙伫立在大地之上傲视群雄。整座城堡展现出一种伊斯兰风情,是一座不折不扣的伊斯兰风格的城堡,庞大而阔气,华丽而肃穆。
炎舞刚穿着一件曾今在宫中穿过的鲜红如火的长裙穿过御神大厅,现行进在通往天煌帝火寝宫的宽阔长廊上,身边跟着(榮君)努库斯,两位界神都只是静静地赶路没有多言,越是靠近神台寝宫,两位的神情就越是恭敬。
很快,炎舞便来到了寝宫的神台边,先是微微点头拎起两边裙角与御前导士(施卫匿)卡姆柴夫帕示意了一下,然后炎舞拂裙半跪了下去,恭敬地微微低下头。
“好久不见亚斐斯托斯,一别三秋近来可好?”炎舞慰问着。
神台上的火焰忽然仿佛有了意识一般扑腾而起,浩亮的火光顿时照亮了整个神台寝宫。随着起伏的火光而出现的是一个浑厚庄严的嗓音。
“好久不见叛逆之修炎哟,你今日忽然赶回炎缡宫可为何事,莫非又是遭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吗?”亚斐斯托斯问道。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亚斐斯托,只是我有一件事想寻问一下你,”炎舞暂停了两秒。
“所谓何事?”亚斐斯托斯忙问。
“亚斐斯托斯,在上次的秘钥拾回战之中,我在失乐园真理之宫中与千年逆理之魔女弗洛拉一战,我的心腹界灵势伽炎落忽然一下子被毁,我现在无论怎么召唤都唤不出来势伽炎落,亚斐斯托斯我想知道势伽炎落真的被折毁了吗,为何我无论怎么样都召唤不出来,如果被毁掉了的话那么有什么办法复原吗?”炎舞一口气地说道。
“叛逆之修炎哦,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势伽炎落在当初就曾经历了煌火之洗礼,剑身已由炎之魂所主宰,况且已与你订下了终生之契,所以是不可能毁坏掉的,”天煌帝火肯定道。
炎舞一听双眼冒出希望之光,但旋即又趋于黯淡,“既然如此为何我不能召唤出它了?”
“我想势伽炎落并没有被折毁,而是被某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在你的身体内了,所以你才召唤不出,”亚斐斯托斯一语中的地说。
“你是说当时弗洛拉只是将我的躯体化为了封印物,而将势伽炎落封印在了我的体内了吗?”炎舞无比诧异道。
“真是一如既往得聪明呢叛逆之修炎哦,我正是此意,”亚斐斯托斯淡淡道。
“那么我该如何才能解开自身这个封印物,重新召唤出势伽炎落呢,现请将办法告诉我吧亚斐斯托斯,”炎舞诚挚地恳求着。
神台之火随风摇曳着,沉默了片刻,似是有所思量。
一边静立于神台边的卡姆柴夫帕的神色有着犀利地抖动,尔后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神台之火。
“很抱歉叛逆之修炎,我也不知道有何方法能帮助你重新召唤出势伽炎落,我想这一切只能凭你自己的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办法的,”亚斐斯托斯忽然说着。
“怎么?”炎舞忽的感到意外,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伟大的战惩神所不知道的呢,猜测到亚斐斯托斯是故意不对自己说明情况炎舞也没有过多地追问。
“明白了,多谢您的指点亚斐斯托斯,我定会不负所托,迟早一日将势伽炎落重召回手心里的,”炎舞笃定地说道。
“嗯,我期待着,”亚斐斯托斯回应道。
“我走了呢,亚斐斯托斯,”炎舞简短地道别后就离开了战罚神寝宫。
离开了亚斐斯寝宫后,炎舞又穿越过御神厅,身边只有赫妃缇斯与努库斯的陪同,慢慢地行至炎缡宫的列柱大厅外。
“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小公主?”身后的赫妃缇斯亲切地问。
“亚斐斯只讲了一点原因,并没有告知我方法,我想他一定是希望我自己去领悟到这其中的关窍吧,”炎舞肯定道。
“可问题是要如何才能重新召唤出来呢,为什么亚斐斯托斯要刻意不讲呢?”旁边的努库斯一只手扣住下巴道,一脸不解。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炎舞的脸上有几分掩藏不住的失落。
“没关系的小公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领悟到那个方法的,亚斐斯托斯大人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哦,”只见赫妃缇斯忽的将一只手搭上了炎舞的左肩说道。
“嗯,我也相信自己可以的赫妃缇斯,”炎舞微笑着对赫妃缇斯与努库斯投以肯定之色。
三位炎族界神互相彼此相望着笑了。
后来,炎舞道别了两位界神后凭借着从界世魔神天煌帝火那里分得的足以跨越新旧两约界限的力量重新回到了新约。作为曾今创造了新约人类世界的四位大神,唯有天煌帝火与天猝弗老还保留着跨越界限的能力,另外两位大神将自己跨越界限的能力融合制作成了大阿萨卡之门,作为与界限相对应的留有余地的大界法流存于世间,因此只有亚斐斯托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