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帮助你的请别害怕,你现在可以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我们,”卫国平宽慰着说。
“柴田,柴田勋那傢伙袭击了我,那傢伙明明在五年前就得了心脏病在医院死了,可是却?”见刑警们这样说,檀齐鸣明显放松下来,开始吱吱唔唔说道。
“你确定你是亲眼见到是柴田勋袭击的你吗,犯人当时有没有遮蔽相貌行凶的行为?”卫国平问道。
“没有,就是有我也认得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出他来,可是,可是据我所知他在五年前三十二岁时就得了什么心脏病去逝了,奇怪啊,当时我还是亲自去参加了他的葬礼,亲眼看见他的骨灰盒被捧出来的,怎么又突然出现了,有鬼,这世上一定有鬼的,”檀齐鸣犹还处于惊恐之中。
“那么,你确定当时死的是柴田勋吗,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对了你知道柴田勋还有个双胞胎兄弟吗,也有没有可能这次袭击你的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焦义建连问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柴田勋有个亲姐姐叫柴莉什么的,”檀齐鸣回忆道。
病房外的走廊坐椅处,卫大队长叼起一只荷花香烟抽着,神色显得极为不平静。
“卫队长,这一个案件你又怎么看?”吴琦轻声地问着。
“又是一个充满蹊跷的案件呢,凶手又指向了不可能杀人的已逝之人,这一点跟前边的几起案子相似呢,为什么近段时间老是出现这么奇怪的案子呢,到底有何隐情呢?”卫国平饶是有些疲劳地微闭着眼睛说道,一丝丝清烟从嘴里飞了出来。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着手先处理林小夜与檀齐鸣这两起案件,但愿我们能尽快抓住嫌疑犯成功破案吧,”卫国平吩咐了下去。
“明白,大队长,”下嘱们齐声应答道。
溪悦桥语公寓的B栋二单元十一楼三号房间内此时传来一阵絮语。
“我又赢了呢,夕瑶,”伊利泊托斯爽朗一笑,拍了三下手。
“不行不行,一定是伊利泊托斯趁我不注意在暗中耍赖,否则怎么一连四次下珠子棋都是你赢呢?”只见夕瑶噘着嘴一脸抓狂地大叫道。
“什么啊夕瑶,小小年纪要学会愿赌服输才好啊,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使诈了,嗯嗯?”伊利泊托斯一脸坏笑。
“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伊利泊托斯,作为秘零宝件的我怎么样都比你的神龄要大噢,你竟敢对大长辈不敬,”夕瑶努嘴道。
“可在我眼里你永远就是一小不点,难不成你是天山童姥吗?”伊利泊托斯朝夕瑶吐着舌头,顺便还捏了一下她的右脸颊。
“不行不行伊利泊托斯,敢不敢再跟我玩一局,就最后一局,我绝对能赢了你这次,”夕瑶不依不饶。
“哦,恐怕不行啰,都到这个点了应该趁馨忆快放学赶紧准备晚饭了呢,”馨忆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时钟说道。
“说起来我前几天新向馨忆学了几样手艺呢,要不要我巧好向你展示展示呀小夕瑶?”当伊利泊托斯将目光转回来时竟发现夕瑶已不在原地了,而是不知何时已站在电视机前,于是一愣。
“据本台报道,本市连日来多地发生多起命案,本报疑点为据有关幸存目击受害人称凶手系已死之人,具体如何目前各案仍在详细调查之中,”突然电视机里播报了一则有些奇特的新闻,一下子引起了两位界神的注意。
“凶手系已死之人?伊利泊托斯,有古怪啊,”夕瑶面沉如水,目色如炬道。
“依照常理来说,这新闻的确很奇怪,已死之人怎么会活着行凶呢?看来这事情有蹊跷,”伊利泊托斯两根手指捏着下巴说着。
“有没有可能是那些说是死者攻击了他们的受害人是精神病呢?”夕瑶说道。
“也有可能,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莫非?”伊利泊托斯忽然侧目看向夕瑶。
“莫非?”夕瑶也看向伊利泊托斯,都想把心中比较糟糕的猜想告知对方。
两位神族的目光皆微变。
公寓的阳台上,夕瑶站立在冬日凛冽的寒风中,沉闭着双目仔细感觉着周围城市中存在的异常气息,伊利泊托斯站在身边守望着。
很快,夕瑶的脸色一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疑物一般。
“泥土散发出的气息,正在行动着,”夕瑶轻声说着。
“你感觉到魔犄的气息了吗夕瑶?”伊利泊托斯有些焦急地问。
“魔族倒没有感受到,但是却感知到了一些其他的气息,想毕是魔族制造出的役魔吧,”夕瑶猜想道。
“看来这个城市又迎来新的危机了,而且,总感觉这次的危机会十分严重,会危机到这个世界的秩序呢,”伊利泊托斯长叹一声。
“伊利泊托斯,帮我通知一下炎舞与启龙,我想今晚去别墅招开一场应对此次事件的紧急会议,所有的界神不能缺席,”夕瑶边说着边踏进了屋子。
“哦,明白,”伊利泊托斯立即应道。
星空之下,别墅笼罩在静夜的怀抱下,此时别墅内的会客大厅内灯火辉煌,从天花板的水晶大吊灯处洒下明黄色清亮的灯光,照射着四方。在大厅偏侧的沙发处围坐着一发界神,各自正围着水晶玻璃茶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