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启龙被问得一头雾水。
“哎呀,梁平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让我这位对这类事情最感兴趣的人来说吧,”馨忆旁边的艾美琪激动道。
“启龙,据我们一大早从A班的梁邀月同学那里听说来的独家消息,她那作为凤凰山公墓管理员的舅舅邱少华咋晚在巡逻墓地时无意竟发现众死者向他走来,邱少华随及便吓跑了,之后一直精神错乱被家人送进了精神病院,梁邀月也是从他舅舅的乱语下才得出了这一消息,”美琪用一种极诡异的声线讲述着。
“啊啊啊啊啊,”旁边的一个B班的女同学像是被美琪的声线与诡异的内容吓着了,竟尖叫了起来。
“有这等事?”启龙望着大家眨巴着眼睛道。
“启龙同学,其实我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谁会去相信一位精神病人的话呢,”李达从旁拍了拍启龙的左肩。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想,据梁邀月交待他舅舅邱少华从未患过精神病,她的家族也没有过精神病史,为何他舅舅一夜之间就患了精神病呢?”馨忆坐在桌位上双手交在一起沉吟着。
这一发言又立即让周围陷入沉默之中。
“只是有可能在咋晚上邱少华突然遭遇到了什么令他感到大受刺激的事,这种受刺激的程度大到让他患上了精神病,”炎舞沉着脸说道。
其实更多的同学相信邱少华是不幸突然遭遇到了什么令他大受精神刺激的事,而不是看见亡者苏生了这一事实。就连对灵异事情一向好奇的美琪也不得不相信了炎舞的言论。
在人群中,馨忆,炎舞与启龙三个人的视线在一瞬间彼此交汇,似乎都彼此猜测到了对方心里的推测,只是那个答案并不适合公开,不能将更多的人类卷入到他们的战斗中来。
最终,这一清早大家的言论便结束在了炎舞的结案下了。
学校午饭过后,校园进入了午休时段,同学们各自进入了自由活动时间。在校园西侧的小树林里,冬风吹拂过干冷的草坪,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在这里闲适地小憩。其中,有四个身影相聚在一棵柏树边,正在相互交谈着什么。
“看来又有魔族来到这个城市了呢,如果不快点加以解决,恐怕又会跟社会带来灾难与骚乱吧,”炎舞看似沉静地坐在白石凳上淡淡道。
“我也从同学们口中得知了那个要闻,最初以为是同学们在互相开玩笑,可没想到事情越演越烈,我于是慢慢地怀疑起来了,”金莎弥的两只手抱在胸前思索道。
“可是,我并没有感知到周围有任何魔族的气息呢,难道是我所能感知到的范围太过狭窄了吗?”馨忆闭上双眼静下心来感知了几秒,竟未感知到周围的广阔空间里有任何魔族的气息。
“或许这次的魔族用了什么办法遮蔽了自身的气息,比如拥有着与诱蛊之毯相当的界灵,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启龙推测道。
“总之无风不起浪,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提前作好心理准备,近期要严加注意周边的一切细微动静,绝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我回去也会告知帝鸿与星耀,让他们近期密切监视这个城市周围的动向,”炎舞忽然从白石凳上站立而起,像是指挥官一般发言道。
“明白,我回去也会将此事告知给夕瑶与伊利泊托斯的,大家放心吧,”馨忆连忙说道。
“明白,”金莎弥与启龙也随声附合道。
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倒映在一片霞红之中,夕红色的光芒照射着公墓以及墓边的小道,将一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茜色。
此时,凤凰山公墓内的人影寥落,大约并不是清明与过年时节的上坟日子,因此来墓园祭拜的人少得可怜。在零星的人影之中,启龙一个人来到公墓为已故的父母祭拜,只见他左手提着黑色提包,右手捧着一束高洁的白菊花缓缓而来。
从一座座花岗岩制成的墓碑间的小径处穿梭而过,很快启龙就走到了熟悉的合葬着父母的那一座墓碑前。启龙出神地盯着墓碑正面的两张四寸大的照片,左边的是父亲吴世勋,右边的是母亲千百惠。启龙从裤包里取出两张餐巾纸一一拭去了照片上的灰尘。
“爸爸,妈妈,我又来看望你们了呢,”说完这一句,启龙将白菊花放于墓碑前,便立即微垂下脑呆闭起双眼,两只手掌贴拢合十于胸前许起了心愿。
就这样持续了两分钟,启龙终于睁开了双眸,忽然发现了碑上沾染上了点点水花。
“下雨了?”启龙惊异地抬头望着天空,刚才还一片霞光的天穹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霾,看来大雨将至。
“爸爸,妈妈,我必须要赶紧回去了呢,下次过春季时再来看望你们吧,一定呢,”在墓前匆匆说完这一句后,启龙饶是不舍地小跑着冒雨离去了。
近处,从天国而来的雨帘坠落于凡尘,宛如悲悯的眼泪洗刷着尘世的一切,碑上的两张照片被雨泪冲刷得光亮亮的,上边的人儿微笑着,似是带着无限牵挂之情要活过来了一般。
果然,雨越下越大,启龙用提包遮在头顶勉强奔跑着回家。此时,在前方附近传来一阵熟悉亲切的脚步声,带着久违的情絮靠近正在雨中急步而行的启龙。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