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退闪到了一边,都眼睁睁地望着眼前的一片火海,火星在周围界神们的双眼里闪烁。
等到火海随着夜风吹落退散,克努特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大家视野内,陪随着从天际散落下来的阴暗余光,大家看见到了在克努特身上遍布的丝丝伤痕,是那样子得清晰融目。
“切,还以为将他彻底打败了呢,”提希丰冷啮一声。
很快,只见克努特的浑身伤痕处闪现出了青色的光芒,光芒闪耀过后伤口尽数消失治愈了。
“什么?”吉比尔看着惊讶一声。
当所有的火焰消散,所有的伤势退去,只见克努特缓缓地抬起了拿着竹斧的那只手臂,下一秒,迅疾地再次冲袭向了炎之界神们。
疯狂,迅捷,凶猛三者混合成了一阵飓风在暗夜天光之下宛如狂蟒一般席卷涌动着,令界神们手足无措,伤痕累累。
只见克努特此刻宛如一只疯兽一般肆虐着,肆力地攻击撕咬着宛如羊羔般的界神们。神血四溅,血流成河。
“这像伙是怎么回事,感觉比之前更加凶猛有力了,”炎舞拿着黑大剑躲闪不及。
一边的杂沓啮纨用得意的目光望着这边的战况,嘴角显出一丝阴狠,“呵呵呵,忘了告诉你们诸位了,这傢伙身上缠绕着一阵暴唳不详的界咒(瘟疫)呢,这傢伙克努特每受一次伤等自主治愈后自身的精神与战力都会狂化一分,也就说他所受的**伤害越多,就会一次比一次变得更加疯狂凶猛,嗜血好战,自身的战斗力也会狂化增强,所以你们最好不要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哟,否则,呵呵呵呵呵,”杂沓啮纨得意至极地说道。
“什么,怎么这样?”莎弥一边躲闪一边惊讶道。
“那样子的话可真有点麻烦了呢,”皮瓦尔叹道,一边躲闪着。
“这样的话,就必须一击即灭,否则等敌人治愈后就更麻烦了,”炎舞站定在一边冷静地说道。
克努特拿着竹斧疯狂地肆掠着,界神们伤的伤,躲的躲,皆拼命抵抗着不敢大肆攻击,生怕中了克努特的咒。
“这样下去不行,我方只会越来越处于不利地位,必须一击即灭将克努特,”炎舞冷定分析道,悄悄然的手臂肘上的星火回忆闪现绯色微光。
“大家,按我所吩咐的去做,给我拖住克努特,”炎舞忽然朝炎族界神们喊道。
“是,公主,”皆意识到炎舞有了主意的炎族界神们纷纷点头同意。
“莎弥,你想办法给我封锁束缚住克努特的行动,我好施动炎斩龙卷(龙炎劫)来将他一击即灭,”炎舞又侧过脸对莎弥说道。
“明白了,公主,”莎弥点头表示同意,遂召唤过来在一边已经慢慢恢复了伤势的希德南,莎弥乘上了希德南的背朝(狂铜)飞去。
“囚笼中的囚笼,枷锁中的枷锁,望汝化作不羁的锁链束缚住邪魅之影,让光明重现,望汝化作无匹的牢笼关押住黑暗之心,让正义复苏,以其牢不可破之躯体彰显自身之意志,以其容纳万物之灵魂彰显自身之格局,巴士底狱,”莎弥一边飞向狂铜,一边念叨着束缚囚笼之界咒。
随着莎弥一念完,在狂铜的身体周围闪现出了一条条自动编织成的绯色光之线,这些光之线逐渐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光之鸟笼,将他封闭在了里面。顿时,狂铜克努特无法轻易地行动了。
“公主,”见已经完成了囚牢之法巴士底狱的编织,莎弥立即向炎舞大呵一声,顿时周围的界神们也各自松了一口气。
炎舞手持势伽炎落朝狂铜奔去,她将黑大剑指向他,手肘上的纹章闪耀起更进一层更加强烈的光华。顿时周围突然吹起来强劲的风流,将炎舞的乌黑秀发高高飘起。
“比血液更加浓烈者,比黑暗更加深邃者,比黄昏更加昏沉者,比烈焰更加深红者,现汝等回应吾之召唤齐聚身侧,似天荒真魔神之吞息至暗夜中降临,彰显王之威仪,似摧枯拉朽之势燃尽一切危劫至尽头,诠释王之英灵,龙炎之劫,”炎舞举剑高指,嘴里振振有词念叨着一串召唤龙炎劫的界世之咒语。
忽然,在狂铜所站立的地面上闪现出一个宽大的绯色魔法阵,慢慢的有火苗子在其上显现出来,随着周围吹拂卷动的越来越大的风,火焰逐渐如同龙蛇卷动朝着上空袭卷而去,狂铜眨眼间就被吞没进了这股火海之中。
“恒星陨裂,”附近传来莎弥的声音,只见莎弥双手高举起一个巨大凝聚起来的绯色能量光球体,将其投入了火龙卷内,想以此加强对敌人的讨灭力。
所有的界神目光中跃动着明灭跳跃的火花,皆望着面前火海升腾疯狂燃烧的方向,所有界神的心口皆松了一口气。
炎舞面前的火焰宛如龙蛇卷动扑腾,克努特的影子在火海中逐渐消失融化,很快就化为尘埃,化为乌有。
望着此时眼前的火海,炎舞呼了一口气,目光平静了下来,“总算是消灭了一个了呢,”叹道。
“哼,居然将最难对附的克努特讨灭了,是该赞扬你们好呢还是该迁怒于你们呢?”杂沓啮纨冷切道,目光中隐含着丝微不甘的怒意。
特朗德此时就站立在杂沓啮纨的身边,一脸惊异地望着面前的火焰龙卷,全然不敢相信克努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