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里,一行身着黑衣蒙着面的神族奔过冗长的走廊,跨过几级阶梯悄无声息地朝着元老首长的寝殿行去。
一行人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视野里终于出现了深色厚重的寝殿大门,在敞开的大门左右两边原本应该站立着侍卫的地方现在却空无一人,像是在主动欢迎这群同盟者的到来一样。
“奇怪,为什么今天没有待卫呢,就连大门也敞开着?”(千丘暮)艾伦道。
虽然众神族感到有点奇怪,但急于救出皮瓦尔殿下的心使得他们并未多想什么,一行人径直奔了进去来到寝宫内殿。
寝宫内鸦雀无声,安静得有些危险,一行人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终于一会儿,有拍掌声从内殿传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一处。只见从暗影中缓缓走出来的神正是亚尔弗列得。
“真是幸会,幸会呢,我的小殿竟然一下子迎来了这么多的贵客,到底是什么风吹来的?”亚尔弗列得一脸微笑,似是在欢迎这群造访者。
“亚尔弗列得大人,我等据传闻说皮瓦尔大人就被关押在你这里,望大人能网开一面释放皮瓦尔大人,我等感激不尽,”菲蕾雅希斯道。
“哦哦哦,原来是这件事啊,但皮瓦尔是犯了大罪才被关押在这里的呢,这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所以我要说不呢?”亚尔弗列得的目光似藏着银针般逼人。
“否则,就不要怪我们将这一切诉之武力了,”菲蕾德翠卡口气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亚尔弗列得。
“还跟他多浪费口舌什么,直接行动不就完事了吗,”尼莫西妮直接踏上前伸出一根手指,顿时有几条金色的能量矢从指尖射出飞向亚尔弗列得。
就在近身处,亚尔弗列得将手里的双头鹭鹰手杖一抖,顿时一层银蓝色的光罩闪现而出,那几支光箭只碰撞出几丝星火就消散了。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索瓦隆,这群反叛国王的刺客这不是来了吗?”亚尔弗列得突然阴阳怪气地说着,语气似乎正朝着一个方向。
突然从他身后的内堂走出一个矫健的身影。当这个身影从阴影中完全显露出来时,所有神族都吸嘘了一口气。
“索瓦隆将军?”所有同盟者不约而同道。
“索瓦隆,你为何在这里?”西曼达惊愕地问。
“臣受亚尔弗列得大人之托嘱前来捉拿汝等逆党之人,当然会在这里,”一边说着的同时,索瓦隆一边同时拔出了腰际的佩剑。
索瓦隆持剑走到亚尔弗列得前面,双手持剑面对着同盟者们,目光严厉逼人。
“索瓦隆你为何此时站立在那一边,难道你不知道菲蕾德翠卡大人是如何被他们构陷的吗?”西曼达怒斥。
“西曼达哦,身为陛下的近侍你居然公然违抗陛下的旨意,你好大的胆子,”亚尔弗列得怒呵。
“西曼达阁下,身位这个王国的总兵将领,我有义务一切以陛下的旨意行事,你们现在这样私自行刺大闹元老寝殿于国律不容,我就必须处处为亚尔弗列得大人的人身安全着想了,劝你们乖乖束手就擒莫要抵抗,”索瓦隆道。
“你这个黑白不分的傻子,”艾伦吼了一句。
索瓦隆满不在乎地将目光一斜,依然持剑对着众位神族。
“既然说不通,就只能来硬的呢,”杰拉尔顿目光逼迫着,意欲动手。
为了节约时间,西曼达率先伸出一只手掌,从手里酝酿出一条螺旋状的光波,仔细一看那是一条泛着银光的光之蛇,正吐着猩子朝索瓦隆袭去。
索瓦隆迎面劈下剑锋,群青色的剑光一闪,立即就将光蛇劈得粉碎,紧接着索瓦隆持剑冲向西曼达。
索瓦隆在冲向西曼达的途中被横冲过来的杰拉尔顿用弯刀幽月抵挡住了,一时间两人陷入僵持战。
趁此机会,尼莫西妮朝上空伸出手,一阵金光闪耀后,一把金色竖琴的界灵(奏诗)出现在手里,尼莫西妮缓缓合上双眼,让自己的心灵与手中界灵同调,为其注入意志,下一秒拨动起琴弦。
随着拨弄起琴弦,一阵阵透明无形的音刀破空而去,将大理石地面划出一条条朝前蔓延的深深口子,这些口子一直朝向亚尔弗列得。
由于音速之快,亚尔弗列得还未来得及展开屏障结界衣服的一角就被划破了,不过随后展开的结界还是为他挡住了这波攻势。
“双弦飞转,”尼莫西妮呵道,继续拨弄琴弦,音刀化为两股往两个方向蔓延,一阵向着亚尔弗列得,一阵朝索瓦隆袭去。
亚尔弗列得双手横举手杖,一层淡蓝色的屏障结界展开,同时间见音刀袭来,在亚尔弗列得的暗示下,索瓦隆跳回了屏障结界之中,于是两人均受到了屏障保护,两阵音刃碰撞至屏障上就消失了。
见亚尔弗列得展开了屏障结界,这边同盟者们一起合力释放界力攻击,想要击碎屏障一齐协力打败索瓦隆与亚尔弗列得。
顿时,所有力量汇聚化作一柱银色的光波冲向屏障,可是亚尔弗列得的结界防御太过强大一直无法冲破。
不久之后,大家都耗尽体力停止了攻击,可亚尔弗列得的结界依然完好无损地展开着。
“啊啊啊,”就在大家皆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