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与元老院长,”莎蒂拉梅尔道。
“话说回来,陛下怎么会来我的寝宫呢?”莎蒂拉梅尔不解。
“我想怕是因为殿下你迟迟不去上早朝,陛下担心你有事而来看望你的吧!"莎蒂拉梅尔猜测着。
“等等,陛下会不会是受那两个神的挑唆而来的,”皮瓦尔道。
“如果这样说的话也有可能,毕竟菲蕾德翠卡大人与那两人关系确有不睦。”莎蒂拉梅尔赞同道。
“总之,当务之急我必须尽快去向陛下解释清楚∽一刻也不能等,”说完,菲蕾德翠卡便离开寝殿去了。
“等等,我也去∽”皮瓦尔认为此事事关他与菲蕾德翠卡两人,于是也紧随而去。
陛下寝殿中,此时有两人早早地立于殿前未曾离去。在上午,亚尔弗列得与阿道夫两人就曾来过一次,两位神民不停地一唱一和在陛下的耳边添油加醋,言下之意便无非是要重罚大祭司殿下。但陛下不知为迟迟未开口,于是急不可耐的两人临近黄昏时又来了,似乎是想要置菲蕾德翠卡于死地不可。
“陛下,大祭司犯了这等秽乱宫围之罪,非得重罚不可呀?”元老首长亚尔弗列得说道。
“是呀,这可是关乎于王国的颜面呀,况且她与陛下你先前是有约定的呀,她这般不守约定,简直罪大恶极∽”阿道夫说。
“大祭司的确是与我之前有过约定不得动私情,并且是严格地通过大霸星祭比赛选出的最合适的王国祭司,要严惩我还真舍不得∽”陛下脸上仍有难色。
“陛下,老臣当然知晓,你怕是担忧严惩大祭司会影响王国根基,并且会使一部分国民不满,但若是不严惩的话会使陛下你失信于人呀,并且更会使更多的人对王国威严失望不满的呀。”大宰相阿道夫说。
“正是陛下,若你不惩罚大祭司,怕是不仅会使你威严丧失,也堵不住众悠悠之口。”亚尔弗列得面色严肃不已。
“那依你们看,该如何惩处才最合理呢?”陛下反问。
“陛下,老臣倒是有一建议,这一方法倒还算一个两全之策,老臣建议将∽”
“陛下,臣有大罪,望陛下严惩∽”忽然,还没等亚尔弗列得说完,寝殿之外就传进来一阵话语,令众人一惊。
菲蕾德翠卡跪在国王寝宫大门外,将额头紧贴于地面大声说道,见门内无动静,她一次又一次地大声喊着,希望陛下能见自己一面。
当说到第五声的时候,只见寝殿大门豁然打开,菲蕾德翠卡明白这是陛下同意了,只见里边一个寝殿侍从出来请菲蕾德翠卡进去了。菲蕾德翠卡再次一扣首,跟着侍从(孔雀环)西曼达进去了。
一来到陛下身边,菲蕾德翠卡就再次跪下,对着身前的国王大喊:“陛下,微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奥德里奇脸色一沉,目光颇具难色,“起身吧,菲蕾德翠卡卿。
“陛下若是不听微臣把话说完,微臣就长跪不起∽”菲蕾德翠卡执坳地说。
“啍,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的,竟还有脸来见陛下∽”亚尔弗列得不屑地说着。
“陛下,请听臣一言,臣并非故意要做出这等乌秽宫围之举,其实就连臣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臣昨晚还在与身下的皮瓦尔举行烛光生日宴的,后来似乎都喝醉了,至于发生了什么真的完全不知呀!”菲蕾德翠卡急匆匆说着。
“难道大祭司殿下是想要说是有人蓄意要加害之吗?”亚尔弗列得轻蔑一瞟。
“正是如此,陛下∽”菲蕾德翠卡的一席话让亚尔弗列得与阿道夫面色微震。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大祭司,竟然在这里狂妄无羁,欲将自身之罪妄加他人之上,好个利嘴伶牙,真是让老臣想不到甘拜下风呢∽”阿道夫窃笑着。
“那么,大祭司你竟然敢这样讲,那么你认为是谁想要加害,并且是如何加害呢?”亚尔弗列得忙问。
“这个的话微臣暂且还没有眉目,不过请陛下暂且相信臣的清白,待微臣下去尽快查明真相。”菲蕾德翠卡大义凛然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暂且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过此期限你沒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陛下严肃道。
“陛下,万万不可呀,且不要在这里听信这丫头的谗言,赶紧从重发落呀∽”亚尔弗列得不满。
“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就暂且如此了,近日来战事紧急,国务繁重,我也累了,尔等就退下吧,别在我耳边聒噪了。”奥德里奇略显疲乏地说。
“陛下,这万万不∽”正当亚尔弗列得还想继续说时,旁边的阿道夫伸过一只手碰了碰他的手肘,并向亚尔弗列得使了使眼色,于是,亚尔弗列得只好立即闭口不言了。
很快,帝王的寝宫因为几人的离开而安静下来,奥德里奇陛下仍独自一人依靠在背窗的座椅上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今日的事颇让他感到为难,心里不禁流露出丝丝担忧来,又夹杂着万分不舍,两面为难的心绪。
走出帝王寝殿后,菲蕾德翠卡在走廊上遇见了正焦急赶来的皮瓦尔。皮瓦尔见菲蕾德翠卡一脸木然,连忙焦急凑上前去。
“菲蕾德翠卡殿下,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