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不会是睡着了吧,呵呵呵∽”
于是,时间又过了一会儿∽
大殿上依旧窃议纷纷,迟迟不见菲蕾德翠卡来到的身影。眼看着奥德利奇陛下就要抑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了。
“有哪位愿意去祭神殿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御座上的(旋凯之风)大帝终于发话了。
下边的朝堂沉默了片刻,顿时鸦雀无声。半晌,一个声音响起。
“陛下,老臣愿意与阿道夫大人一同前去察看情况∽”这时,(殽之碑)亚尔弗列得发言道。
“陛下,我愿意与亚尔弗列得一起去祭神殿察看情况。”阿道夫主动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两位就去看看大祭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迟迟不来早朝?”奥德利奇陛下说着。
“臣等定当会去一探究竟∽不过陛下,在下现有一个不情之请。”亚尔弗列得语调一转。
“哦,是何不情之请,说来听听∽”奥德里奇陛下说道。
“陛下,我现在只希望你能与我们一同去察看大祭司究竟是何情况迟迟没来?”亚尔弗列得说着。
“为何我也要去?”奥德里奇提出质疑。
“陛下您当然也要去的,您仔细想想,那个大祭司是从来不会迟到的人,这次突然间迟迟不来这**不离十是突然间患了大病,如果这时陛下你去了的话便不正显示出你真诚的关心与慰问吗?”一边的宰相阿道夫忽然发言道。
“的确如此陛下,你也去的话便显示出了你对大祭司阁下的关心与重视,她一定会很感激的。”亚尔弗列得也附合着。
金色御座上的奥德里奇陛下闭着双眼凝神静思了片刻,手指重重地敲击着扶手,一下,两下∽
尔后忽然“嗖”地一声从王座上站起身走下了台阶。
“各位爱卿,今天的朝会就这样散了吧∽”说完,奥德里奇很快便与亚尔弗列得,阿道夫一起离开朝堂前往了祭神殿。随着陛下的离去,身后朝堂之上的神民们很快便散了。
很快,三位神民便来到了祭神殿外,这时,亚尔弗列得与阿道夫的神色中充满了致命的隐秘笑意。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忽然一句话不约而同地浮现在两位界神的脑子里。
三位神民一走入祭神殿尖拱形的大门,便感觉到了里边安静得出奇,像是今天专门有人故意遣走了那些下级祭司与士卫一般。
“祭神殿今儿个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人影呢?”阿道夫故意说着。
整个祭神殿静得有些不正常。三位神民游荡在祭神殿深处,打算去侧边的寝宫看看。
“拜见两位大人,拜见(旋凯之风)陛下∽不知您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忽然,(哲之泉)莎蒂拉梅尔出现在三神民面前,跪下道。
“莎蒂拉梅尔哦,我们是来看看大祭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今日迟迟不来上朝的?”阿道夫简要地说着。
“哦∽这个嘛,昨晚上貌似大人喝多了似的,记得昨晚上菲蕾德翠卡大人对我谈过已向陛下告了假什么的,今早不用上早朝什么的,也因此我想现在殿下在里边睡觉吧,看在她昨晚喝多了的情形下我也不便去打扰了,反正殿下已告了假。而为了不打搅菲蕾德翠卡这难得一次的休眠,我便提早遣走那些祭司与宫人,毕竟菲蕾德翠卡大人平时太累了,让她多休息一下也是难得的。”(哲之泉)莎蒂拉梅尔缓缓道。
“你也真够尽心的呢,莎蒂拉梅尔∽”亚尔弗列得说着,眼眸里寒光毕现。
“这些都是本分而已,毕竟菲蕾德翠卡大人平时太辛苦了∽”莎蒂拉梅尔笑了笑。
“你说告假,大祭司阁下何曾向我告过假?”奥德利奇陛下一脸疑惑了。
“没有吗,可我昨夜分明听菲蕾德翠卡大人这样说过呀∽”莎蒂拉梅尔一脸确定地说。
“罢了,我不会去追究这个问题了,毕竟那孩子的确需要休息的呢∽”奥德利奇陛下叹了口气,一语作罢。
“莎蒂拉梅尔,我们与陛下是来看望大祭司阁下的,现在就请你带我们去侧殿寝宫吧,”阿道夫说着。
“好∽好∽不不∽不行∽”忽然,只听见莎蒂拉梅尔语气变得矛盾不堪。此时此刻,她的浑身微微颤抖着,似是身体中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在相互争斗一般。
“不行∽不行,”莎蒂拉梅尔浑身颤抖得越发厉害,想是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压抑着内心凶残疯狂的兽一般。
不久,只见莎蒂拉梅尔双手贴着脑袋,咽喉里发出干涸嘶哑的声音,像是在尽力抗拒着什么似的极其痛苦。
“难道这丫头的自我意识还未被(牵魂蚓)啃食干净吗?”阿道夫猜道,“不行,得尽快想办法完全控制住。”
被牵魂蚓控制住自我意识与心智的莎蒂拉梅尔似乎体内还残留着一丝本性,此刻正与牵魂蚓控制下的邪恶意识抗争着。
“不行,陛下,请返回吧,菲蕾德翠卡大人现在不便见人,三位大人请回吧,”半晌,只听见莎蒂拉梅尔困难地挤出这句话来。
这时,只见阿道夫的双眼突然隐密地化为了血红色,而紧跟着莎蒂拉梅尔体内细小的牵魂蚓周身发出了浩亮的血光,莎蒂垃梅尔的意识与心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