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没错哟,我的大祭司,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凡事都有个限度的哟,要是越过了那个界限的话可就是禁忌的哟∽”奥德里奇已行至大祭司左侧,俯耳诉说,言有所指。
“陛下到底想说什么呢∽”菲蕾德翠卡的眼神颓然落地,一片灰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可不要忘了身为王国大祭司的第一戒训哟∽”奥德里奇陛下行至菲蕾德翠卡身侧微微停顿了一下。
菲蕾德翠卡眸光一颤,她如何不明白身为神族王国大祭司的第一戒训,那便是以舍弃了爱情为代价才能达到的地位。身为万神殿大祭司不应掺杂任何暖眛情絮,对于这一点,菲蕾德翠卡心知肚明。
“当然,奥德里奇陛下,我还记得∽”菲蕾德翠卡轻吟一句。
“如此便好,我今日不过是稍微提醒你一下,你好自为之便好∽”说着,奥德里奇陛下便远去了。只留下大祭司一个人呆立于空旷寂寥的大殿中。此时此刻,菲蕾德翠卡只感觉浑身刺骨的寒冷。
行至皇宫御花园,秋风瑟瑟∽水池里的水静静的,表面平稳无波。偶尔有一片叶子飘落至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菲蕾德翠卡独自一个人站立在水池边,脑海之中思绪万千。静静俯视着水池表面,似乎昔日的那些画面全都浮现出来了。那些画面是那般得美好,点滴地记录着她与皮瓦尔所有的美好。
忽然,菲蕾德翠卡将双手伸进池水之中,然后双手捧起了池水不停地往脸上浇去。眼见清澄的水滴从她脸上滴滴落下。
“没错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些通通都是假的,我是绝对不准,不允许动∽”那些都是不被允许的∽”菲蕾德翠卡心里百感纠结,本想用此水浇灭心里越加狂热的心火,却发现徒增伤怀。
“难道我已经爱上了皮瓦尔了?"
脑海里浮凸出一句话,果不其然,原来自己不经意间已然踏入了禁忌之地,再想抽身已是万难了。
菲蕾德翠卡心如死灰,良久呆立于池边,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被陛下知道自己已动心,触犯训戒的自己不知会遭来何种惩罚∽
“菲蕾德翠卡∽”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叫喊,循声而望竟发现皮瓦尔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意。
“你让我好找呢菲蕾德翠卡∽”皮瓦尔笑着来到菲蕾德翠卡面前,注视着她的双眸。
“有什么事吗,皮瓦尔?”菲蕾德翠卡忙问。
“也没什么啦,就是想告诉你今晚要在你寝殿举办一场二人宴会,上一次你过生我因公事耽搁了没时间为你庆生,今晚特地为你补上啦∽”皮瓦尔说着。
“哦,这事儿呀,行呀∽”菲蕾德翠卡冷叹着,目光却掩不住满心的期待。
“那么,我现在即刻就去吩咐亚摩尔他们操办了∽”皮瓦尔兴致高昂地远去了。
阴暗宫室的一角,一颗浩亮的水晶球闪耀着银光,浩洁明亮的光辉将周围复古典雅的空间照亮,两只手不住地在(心之语)周围摩擦着。
“呵呵∽果然是浪漫的二人晚宴呢,这下子没想到让我这么快就逮到机会了,看样子该赶紧禀报给亚尔弗列得大人他们了,机不可失呀,呵呵呵∽”员老(窥测之探)发出魔女般的窃笑。
褐色的大殿内,亚尔弗列得方才穿越过冗长的皇宫走廊急步踏入此宰相的寢宫,此时已在大殿之中恭候多时了。只见亚尔弗列得在急急地左右跺着步子,奈何阿道夫还在午睡未醒。
“你好呀卿,有什么事呢要急着见我∽”终于,阿道夫从隔间的小卧室里走出来,笑脸吟吟地走过来。
亚尔弗列得快步迎上前,“果然神之血打开了星轨的门扉,我终于找到了新的平息火山暴乱的方法了,”亚尔弗列得兴奋地大叫着。
“新的方法?是什么方法呢,看来神之血不出我所预料,果真有用呢。”阿道夫应合着。
“通过神之血的效力打开占星之门后,衡玑显示出了新的办法,那个办法就是∽”亚尔弗列得故作神秘。
“是什么,亚尓弗列得卿∽”阿道夫好奇道。
“血祭之柱∽”亚尔弗列得轻吟一句,“就是在王国内选择一位纯洁少女作为投进火山口的人柱,以此来彻底平息火山的暴乱。”亚尔弗列得简要地说道。
“原来如此∽是要祭献出活人柱吗,真是个简明利罗的办法呢!”阿道夫暗笑着。
“可是亚尔弗列得哟,谁才会是那个最合适的人柱呢,我相信这个人柱会很特别的吧?”阿道夫说着。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低贱的大祭司(熘雁)菲蕾德翠卡哟∽”亚尔弗列得目光狠戾如刀,发出阴笑,“我会去向奥德里奇陛下进言,让他同意让那个死丫头当人柱的。”
“奥德里奇陛下未必会就这样同意你的意见的哟,亚尔弗列得∽”阿道夫笑道。
“陛下当然不会就这样同意的,除非有足够的条件跟理由去推动才行∽"亚尔弗列得冷哼道,“这就是我来找你来商议的原因,阿道夫大人∽我们是该计划接下来的行动了。”亚尔弗列得一脸的严肃认真,热切的目光死死盯着阿道夫。
“接下来∽接下来我们可得仔细想想,最好找到一个一箭双雕之计,一下子便将两位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