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各位爱卿,经过你们的各执一词,我决定暂时留住皮瓦尔的性命,等到解决了王国灾难再行定夺。假如皮瓦尔真的能够拯救王国于水火,我可以免去他的罪过,但是不行的话我则会”此时只听见奥德利奇陛下认真地说,“还有,将皮瓦尔释放出来后就暂时送到祭神殿安养吧,毕竟现在元老院事务一大堆,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就”
“陛下,拖不得呀,那个罪犯只会助推王国的毁灭,根本不会拯救一切”亚尔夫列得慌乱地说。
“好了,今天的朝会就这样散了吧,你们二人也不用这般争执了”,最终,这一次朝会终结在陛下的一句不耐烦中。
朝会散了后,菲蕾德崔卡独自离开了皇家朝堂,欲去刑部大牢接应皮瓦尔。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哦,大祭师”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背后传来亚尔夫列得的嗓音,菲蕾德崔卡警觉地止步。
“你想要说什么呢,亚尔弗列得”菲蕾德崔卡听后立即转身说道。
“你不要以为陛下已经完全原谅了那个罪犯的罪行了,只不过是滞后处理而已,等时机一到他依旧会遭受重惩的,呵呵”亚尔夫列得笑着。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皮瓦尔绝对是那个宿命之人的,你就等着瞧吧”
“该说这话的应该是我哦,你就暂时先管理好他吧,别再让他像上次那样像个疯狗一般控制不住发狂了,毕竟这个王国伤不起呐”亚尔夫列得说着。
“虽然今天你似乎占了理,但是任何时局都会千变万化的,等我找到了机会,我一定会”亚尔夫列得绕过菲蕾德崔卡的身侧,目光冷峻如刀锋划过一般,渐渐远去
“走着瞧吧,你就先在这最后短暂的时刻好好呵护一下你的小绵羊吧,呵呵”耳畔传来一阵低语,菲蕾德崔卡呆立在原地,目光隐约闪烁着不安与警惕的星芒。
“为什么为什么那人会变成那个样子,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到底是怎么了?”呆愣在原地的菲蕾德崔卡望着亚尔夫列得远去的背影,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似乎再也找不到曾今那股背影中投射出来的温暖了。
默默地感觉到一股如坠冰窖般的危机感袭来,“那个人到底有多可怕呀,他又打算做出怎样的事来?”菲蕾德崔卡低语。
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内发出一阵沉闷的呜呜声,像是有一股水流倒灌入无底的黑洞一般。
“我让你喝我让你叫唤”只见在一间大牢内,那个胖乎乎的狱吏正拿着那个臭烘烘的酒囊努力地将里边的液体粗鲁强硬地给皮瓦尔灌进嘴里,正被折磨的皮瓦尔被水呛得快要窒息,不断发出哽咽的呜呜声。
“喂,头这样好像不好吧,他毕竟听说是这一场骑士比赛的冠军,这样对他不太好吧”旁边另外一个瘦高个子的狱吏有些慌乱的模样。
“我呸什么狗屁冠军,我看他就是个魔族贱民,不知道怎么就被混进我们圣洁的万神殿来了,该死的苍蝇,垃圾真是吃了他爷的熊心豹子胆了”
“你还是小声点吧,这样也太万一激发出他体内的魔性的话,我们两不就”瘦高个狱吏担惊受怕着。
“他敢,现在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怕什么,我没有将他扒皮抽经都算是便宜他的了,看我待会儿不”胖子狱吏依旧在使劲灌倒着。
“你别忘了,这可是宰相的意思,一切有他顶着,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怕”
“咳咳咳”总算是将酒囊拿开了,皮瓦尔被酒水灌得面颊通红,感觉肠子都被重新洗了一便似的。
“喂大哥,这好像不是水吧,难道你们这般弱智,就连水酒都分不清”即使是被折磨着,皮瓦尔浑身也散发出一种傲气不屑一切的感觉。
“怎么,你还没有被灌够呀,是不是还要给你灌点尿才行呐?”胖子狱吏鄙夷地说着。
“有种你就来呀,你灌我尿水,当心我吐你一脸的粪水哈哈哈哈”皮瓦尔忽然竟狂笑起来了。
“嘿你这小杂种,死到临头还这般张狂,待会儿还有你好受的”说着就重重踹了一脚上去。
“呸一个肥猪加上一个瘦鸡,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们可知只要我轻轻动一下手指你们两就”皮瓦尔朝胖子狱吏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感觉到自己被喷了一脸的酒水,胖子狱吏顿时气恼,“卡达尔,快快立刻将他绑起来,我要动用鞭刑伺候”
“老大,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卡达尔有些为难,“毕竟阿道夫殿下告知我们要每日十五时再审问的,现在才十二时呀”
“你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呀,拜托你不要这般死板好不好,快给我将他提起来,拿十字架木桩与粗麻绳子来,快”
“哦哦哦,好好”卡达尔被说动了,立即奔出去找东西去了。
皮瓦尔知道自己又要进行每日一次的严酷审问了,其实这一切都是阿道夫的主意。这个万神殿上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表面上看似平易近人,对于(旋凯之风)马首是瞻,其实早就对皇位窥视已久,作为万神殿的宰相,他其实是邻国的一位间谍间隙,好不容易混入万神殿,为了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又好不容易从底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