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现在愣在原地的皮瓦尔知道刚才的黑暗力量占据了自己的意识,闯出了身体的束缚爆发了出来,隐隐地感觉到了万般的无奈与悔恨,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慢慢的,一切恢复了常态与安宁,风也逐渐澄净起来了。夕阳的余晖洒落这片伤痕累累的城市。
皮瓦尔不自觉地想要往上仰面嘶喊起来,可是猛地一抬头却看见那一颗似乎永远都不灭的星辰,可是那一颗星却在不久还是消失了。
“那是什么?”皮瓦尔喃喃道。
“皮瓦尔皮瓦尔”忽然,皮瓦尔听见了附近传来熟悉的声音,忙一看,却发现杰拉尔顿浑身是伤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杰拉尔顿,你这是怎么?”皮瓦尔一看就心惊一跳,不敢相信杰拉尔顿已被自己伤成了这样。
皮瓦尔立马奔过去搀扶起了杰拉尔顿,当看到杰拉尔顿一身的伤痕,皮瓦尔很是担忧自责。
“皮瓦尔,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怎么会魔族的界术?”被搀扶着的杰拉尔顿逼问着,“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就接触了魔族的”皮瓦尔如实交代,“很久以前,我被某位魅主(丧附之鼎)蛊惑,在快要打倒他时被他钻了空子占据了**,虽然他被我打败了,但他将他的一部分本源封印在我的体内,想要借用我的**某一天重新复活过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悄悄想尽头各种办法去彻底抹除他的存在,但是最终发现只有想办法压制而已,根本无法消除,仿佛他已经在我的灵魂中播下了种子,扎下了根,正如同一根大树一般生根发芽了,老实说我已经无法再控制它了,总有一天恐怕”有憔悴焦躁的面色爬上皮瓦尔的脸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一直都喜欢默默地用无比忧郁的目光望向远方,还总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怕是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爆发后伤害别人吧,你真是,为何你不早点告诉我一切?”
“哎没有用的,就是告诉了你又有何用,只不过是为了徒增烦恼罢了”皮瓦尔叹息着,默默地一直搀扶着随时都会倒下的挚友的身体。
“皮瓦尔,你可知道在这个国家中使用魔族的界术会受到多么重的惩罚吗?”杰拉尔顿慌忙说,“轻则流放到原始海,重则”
“以他毁灭的场面来看,这好像不会流放那么简单吧”还没等杰拉尔顿说完,附近一阵阴枭的声音靠近。
两个人一回头,发现了一位身穿暗沉紫色色调神袍大氅,头戴华冠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是?”皮瓦尔忙问,“身为王国的罪犯,似乎没有资格询问我的身份吧”阿道夫露出不屑的冷笑。
“皮瓦尔,看打扮他应该是城堡内的官员吧”杰拉尔顿小声说着。
“没有错,我就是万神殿的宰相阿道夫,怎么,见到我还不跪下吗?”阿道夫用威严的语气说着。
皮瓦尔与杰拉尔顿听后立即跪倒在地,似乎连一个大气都不敢出。
“说说你们的名字”阿道夫忙问。
“在下皮瓦尔(大凿炉)”,“在下杰拉尔顿(麟之角),两人纷纷报上了名讳。
“哦原来如此,你叫(大凿炉)皮瓦尔呀,你可知道自己刚犯下何等的罪过吗?”阿道夫(夙夜吏)严肃地说。
“我我”皮瓦尔深知自己已酿成大祸,竟低着头一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只能等待着宰相的宣判。
“按照王国的律法,凡是私自学习并运用魔族界术者一经发现轻者流放原始海,重者则直接斩碎神源,彻底抹杀其存在”耳畔刮来一阵刺耳的风,听得皮瓦尔的身形宛如风中的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这么会这样,宰相大人,请你格外开恩,千万不要过多怪罪皮瓦尔呀,刚才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只是被体内的邪恶意识洗脑支配了而已”跪在地上的杰拉尔顿急切地说着。
“呵呵这些话还是他自己留给陛下听去吧,我恐怕是还没有那么大的资格做出审判呢”阿道夫露出鄙夷的目光。
此时,杰拉尔顿的心情很是担忧慌乱,反倒是皮瓦尔低垂着头一脸坦然地平静,像是无所畏惧生死的烈士一般。
“对于帝国即将的审判我没有任何怨言,一切谨遵听命”只听见皮瓦尔坚定地说,这不禁像极了菲蕾德崔卡,对于帝国的审判,皮瓦尔从容地接受了。
“可是!”杰拉尔顿还想做反驳
“不要再说了,杰拉尔顿,至少我还相信我的命运还没有差到那么一步去”皮瓦尔竟安慰起杰拉尔顿起来。
“相信我,我一定会”忽然话还没有说完,皮瓦尔抬起了脸,却猛然看见了擂台边缘出现的那一抹绯红
“啊,那是,那不正是”皮瓦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双眼睁大了好几倍,他发现了,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一头宛如樱花盛放般的粉霞,还有那一张宛如冬日白雪一般的脸。她在那里,没错,此刻她就站在那里,此时距离自己又那么近,仿佛上一次遇见她时是在昨日一般。
啊,那一张令皮瓦尔魂牵梦绕的脸,此时那一张脸就那样迷离地望着自己,那眼神里究竟掺杂着怎样的一股迷情?
就在阿道夫立马要发话将皮瓦尔押回皇城刑部大牢听候发落时,皮瓦尔竟然不顾一切似的站立起来